“真是叫鬼迷了心窍了!”
秦淮茹愤愤道,“我也管不着你了!爱怎样怎样吧!”
说实在的,有时候,这满口花花的,就是瞅着比那干实事儿的人受欢迎——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是禁不住这些甜言蜜语和小恩小惠。
何何强不知道这些事,就算知道,也懒得管。
可傻柱火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他就琢磨着,该怎么报复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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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陪领导吃饭,现在也有何何强的事儿了,不过不是他主动的。
自从次大领导叫何何强桌以后,厂长副厂长等人看他言辞有礼、进退有度,心里便记住了。
遇个什么难搞的客户、面下来的领导、其他厂的厂长……之类的,也会叫他来,一方面解释解释技术问题,另一方面也长长厂里的面子。
小伙子长得帅,性格好,有礼有节,本事还大,这哪个领导不喜欢?怎么能不拉出来炫耀炫耀啊?
何何强陪客,可和许大茂陪客不一样,不玩儿什么“一大三小”
——许大茂是丑角儿,餐桌负责溜须拍马的,跟以前姑娘太太们养的巴儿狗一样的东西。
而何何强,是正儿八经的能人。
指不定,过两年,就该许大茂敬他“一大三小”了。
这天晚,又有酒局,许大茂已经喝断片儿了,何何强也应景喝了两口,有三分酒意,准备疏散疏散。
别说,五粮液这样的好酒,喝两口也不错。
走了两步,就看见傻柱偷偷摸摸,扛起来醉成一滩烂泥的许大茂,往后厨里去。
得,傻柱又要收拾许大茂了。
何何强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推车子就回家了。
他们俩的恩怨,关他什么事!
食堂后厨里。
傻柱先把许大茂捆起来,又直接扒了他的裤子,裤头儿直接扔灶火里烧了,慢慢等这小子被冻醒。
哼!许大茂这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坏他好事!
就欠收拾!
虽说灶房生着火,但大冬天的,还是冷。
许大茂被扒得半个身子光溜溜,还捆在椅子,醉得再死,没过一会儿也被冻醒了。
他瞪着一双透红的酒眼,左顾右盼,大声喊道:“傻柱!我知道是你!傻柱!快放开我!不然我和你没完!”
傻柱悠闲自在地坐在灶膛前拨火:“呦,你醒啦?”
“傻柱!我裤子呢?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这是救你呢。”
傻柱不紧不慢,“你喝多了酒,在厂门口抱着人家路过的姑娘就耍流氓,裤子都脱了,拉也拉不开。”
“哎,我把你拖回来,你还不老实,我只能把你绑着了。”
“……什……什么?”许大茂拼命眨眼,想回忆起有没有这回事。
可他脑海里的记忆,到酒桌昏黄的灯光和旋转的天花板,就截止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那……那现在我已经醒了,你放开我。”许大茂心虚,也没那么气壮了。
“我哪儿能白救你啊。”
傻柱阴笑着看向许大茂,“我也不要你的钱,来,叫声爷爷。”
“叫声爷爷就放开你。”
许大茂跟噎着了似的干瞪眼儿,那俩字儿怎么都吐不出来。
傻柱也不急,反正光着受冻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