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两个忍者又被打翻了回去。
土肥原正男两腿如筛糠一般,手中的战刀也哆嗦了起来。
陆尔一步步走向雪堆,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那些人头。
每一次迈步,陆尔都觉得腿抬不起来,他的全身都在颤抖,眼睛变得血红。
"爹…娘…"陆尔扑过去,把摆在中间的两个人头抱在怀里。
人头微闭着眼睛,仿佛在看着他。
陆尔嘶声痛哭,两缕鲜血顺着裂开的眼角流了下来,鲜血伴着泪水,让他愈加的狰狞。
正男慢慢地向后退去,不慢不行,腿软的走不动了。
终于离开了三五步,他转身就要跑,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声,土肥原正男只觉得左腿一软,再也没力气支撑身体,身体一栽歪,向雪地拍去。
陆尔也不回头,一手抱着爹娘的人头,一手端着一支勃朗宁手枪,指着土肥原正男,枪口冒出缕缕蓝烟。
正男拼命向前爬去,他太清楚了,要是不逃,今天必死。
"啪"又是一声枪响,他的右腿也中了一枪,十几二十米的距离,陆尔凭感觉开枪,都能百发百中。
陆尔只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闷得不行,心脏在一跳一跳的疼,像针扎一样疼。
他扑通跪在雪地上,拼命地狂吼,拼命地磕头。
"爹…娘…二叔…三叔…三婶…."
不一会儿他的额头就青紫了,可身体上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心里面的疼痛。
好久,陆尔伸手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大箱子,打开,里面全是珠宝,他将珠宝扔了出来,然后将父母亲人的人头放了进去,又磕了三个头,这才将箱子收入了空间之中。
陆尔慢慢站起来,就这功夫儿,土肥原正男已经挣扎着爬出了二十多米。
陆尔一步步走向他,正男忽然泄了气,一翻身,仰面朝天看着陆尔,嘶哑着嗓子叫道。
"不关我事,是张雨亭,张雨亭借我们的手杀了你全家,这样的话.黑锅我们背,他就能侵占陆家的家产,陆尔,我不是存心杀爹的!你相信我!"
他不停的叫着,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如果有下辈子,他发誓再也不杀完人显摆了!
"啪!啪啪!啪啪!"枪声震得最近的松树上的雪,扑簌簌抖了下来。
子弹不停的打在土肥原正男身上,但都不是致命的伤,一时不得死。
土肥原正男惨叫着,四肢,双肩,小腹,连连中弹,他用力翻滚着,企图躲开陆尔的枪口。
"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陆尔面无表情.过了片刻说道。
"我不杀你,你的血太肮脏了,我怕埋汰我的手。"
"你,你不杀我?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