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躲在里面能清楚的看到外面,来人出乎程柏溪的意料,竟然是,夏侯茵。
今日她身着一身素色女裙,整个人显得清爽又干净,身后跟着两个女仆,三人一块上香。
就在夏侯茵上香的时候,程柏溪看着她盯着香炉看了一会,似乎在思索什么,直到身旁的女仆提醒才收敛心神,继续上香。
上完香,她们跪在那里虔诚的祷告。
夏侯茵果然比慕寒更有经验,不光随身携带着香,连纸钱都带来了。把多余的香放在旁边。
点燃纸钱以后,两个女仆便退下了,留夏侯茵一个人在那里一边往铜盆里一边放纸钱,一边诉说。
“父王,你们走了十五年了,竟然一次都没出现在我的梦里。”
她一边往铜盆里放纸钱,一边自言自语。
“没想到公主那么喜欢箫王一家啊!”程柏溪小声感慨。
“以前箫王对她肯定很好,王妃肯定也很喜欢她。”
慕寒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夏侯茵把纸钱烧完。
慕寒不回答问题,程柏溪并没有生气,又问:“我看着那个世子香炉里有香灰,以前肯定有人给他上过香的,今日你与夏侯茵为什么都独留他一人不给他上香呢?”
“因为她知道他没死。”慕寒盯着程柏溪,继续道:“以后我会把这些事给你讲明白。”
纵有很多问题,程柏溪也自觉的没再问出来,她等着慕寒把答案告诉她。
夏侯茵烧完纸钱,没做停留,起身和女仆们走了。
程柏溪和慕寒再次返回来的的时候,烧纸的铜盆还带着余温,浅浅的灰落在了地上。
他们俩又停留了一会,刚想走的时候,又听到了有人过来的声音。
俩人不得不再次躲进暗门后,看看到底谁来了。
来人穿着一身明黄色衣服,程柏溪看着他一身雍容华贵。
他到这里后由侍从把燃着的香递给他。
而这人也只给箫王爷上了香。
他只是辞退左右,坐在蒲团上,并没有下跪。
程柏溪看着燃烧着孤零零的香,心里想这人虔诚的态度和夏侯茵比起来到底是差了一些。
“王兄,十五年了。”
“他是皇帝夏侯鹤言?”听着外面中年男人说的话,程柏溪猜测。
慕寒沉默的点了点头。
程柏溪刚想为他们的兄弟情义感动一番的时候,听到了接下来的话。
“终于十五年了,王兄怕是上了黄泉再也回不来了吧!”
什么意思?
回不来?
他不希望箫王回来?
“王兄,即使你死了这么多年,我仍然觉得心有不甘,唯有一件事让我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