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答应我好吗?我是真的需要钱,求你帮帮我,我很干净,我会听你的话,...不给你惹麻烦,....答应我好吗,?”
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听筒里传出,依旧是那柔弱无骨的声音,这次听上去多了几分着急,无助。
迫切。
像是急诊室外,那些跪求医生一定要救活他们的家人,又像是没钱交医疗费,只能干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离世,那种弱小,迷茫。
霖越关掉水龙头,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头发,通话中的手机显示熟悉电话号码。
他手机号码是加过密的,又很少有人知道。
那个女孩到底是打错了电话,还是?
霖越满脸不耐烦,抬手挂断电话。
扯下架子上的浴袍穿在身上,段晨的话回荡在脑海中。
为了钱...不能生育。
子..宫被摘..
大都是年轻小姑娘....
他是救世主吗?
不是。
然而,那人还不死心,电话又打了过来。
霖越忍住想摔手机的念头,划开接听。
“求..你了..先生,”女孩哭的泣不成声,一句话说不完整。
霖越嗓音清冷,“你缺多少钱,”?
“先生,你同意了是吗,?
”电话那头满是惊喜,停住哭声。
“说你缺多少钱,?”霖越倚靠在床头,闭着眼睛。
“听说价格是见面谈,?”女孩小声说着。
现在大学生都是缺心眼的吗?
他的话有那么难懂....
霖越被气的不想说话。
女孩像是怕他反悔一样,急忙补充。
“先生,我腿长,腰软,你可以随意....”
声音越来越小。
刚洗过澡的霖越听着娇滴滴的声音,浑身燥热,一股邪火涌起。
难以压制的那种,他睁开眼睛。
“你确定...卖。”
坚定的声音传来,“确定,”
她很想说不确定,可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霖越伸手关掉屋内的灯,语气淡漠开口。
“初吻还在吗?”
他倒要看看怎么个干净法。
唐茹蹲在学校的小树林中,把头埋进膝盖里,脸上挂着泪水,像是被人丢弃的野猫,眼圈泛红,泛白的嘴唇忍不住颤抖。
“在的。”
安静的房间里,那句“是的”,无形中被放大。
本以为能为难住女孩儿的霖越,起身往浴室走去,脸色难看,拿开手机看一眼上面的时间问,
“你在哪,?”
唐茹眼睛一亮,抬头报上自己的地址。
“我在临春大学。”
霖越再次打开浴室水龙头。
“十分钟内,你到泰山公馆,来不了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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