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伴着一阵诡异的灵力波动,身为元婴期强者的白猿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便被异族一把攥在手心之中!
“前辈!我愿用天道立誓!永生永世认您为主,如有背弃,天诛地灭!”
听着白猿焦急的誓言,异族缓缓张开血盆大口,一边将白猿塞进嘴中,一边渗人狞笑道:
“既然你这么忠心,那便与我融为一体吧!”
“不”
“嘎吱!嘎吱!......”
就这样,一位在末法时代纵横天下难逢敌手的白猿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一位恐怖的异族嚼碎咽进了肚子里。
“嗝~~”
一个饱嗝过后,异族一边舔着嘴角的鲜血,一边表情回味道:
“美味!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不过相较于人族,妖族的肉质终究糙了些,不如人族肉质来的细腻。”
“索图,妖族都给你吃了,你应该不会再打人族的主意了吧?”
见同伴这般贪心,为首异族不满说道。
“蓝星的人族那么多,足够咱们享用了,这么吝啬干嘛?”
“呵呵,也是。”
说完,为首异族便将目光缓缓挪移到镇妖塔上,而后似笑非笑道:
“看来咱们的运气还真不错,刚出山就遇见一尊人族神器。”
“这尊神器我为啥看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索图音落,其余两个异族沉默片刻后,忽然目露精光道:
“之前那场大战咱们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据说就是因为人族巨擘不知从哪搞到一尊威力滔天的神器宝塔,才侥幸压咱异族一头,取得最终的胜利,莫非这尊宝塔便是他们所说的神器?”
此言一出,原本漫不经心的他们同时目露贪婪之色,死死的看着镇妖塔,极为默契的没再开口。
过了许久,他仨像是把身在塔中的我们忘了一般,竟开始探讨起了镇妖塔的归属权。
“两位,上古一战,我亲人骨肉尽皆战死,我更是为异族立下汗马功劳,我想我若是将这尊宝塔占为己有,二位应该是没什么疑义吧?”
“索图,你亲人骨头战死了,难道我俩的亲人骨肉就苟活着吗?”
“就是!论修为咱仨不分上下,论战功我俩也不逞多让,凭啥妖族你先吃?宝塔你先拿?”
面对其余二人的斥责,索图伸了个懒腰后,淡淡回道:
“两位,你们应该也清楚凭咱仨的修为,就算得到这尊宝塔最后也得交与‘王’来使用,所以与其说这是宝塔之争,倒不如说是功劳之争,我说的没错吧?”
“对。”
“既然如此,那咱仨干脆平分这笔功劳算了,不然争来争去除了会惹人耻笑,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益处,你们说呢?”
音落,其余二人沉默片刻后,皆点头应道: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等见到‘王’,咱们就说一起发现的这尊宝塔。”
“既然都没意见,那咱就把塔内这些‘美食’分了吧,被封印了这么久,我可馋坏了!”
索图音落,正当我们无比绝望间,一道轻笑缥缈声忽然在天地间响起:
“你们没意见,但老朽有意见。”
音落,就见一位身披麻衣、形如苦竹的老者面容含笑,手持一柄散发着寒意的利剑,从天际踏空而行,转瞬便来到异族身前!
见状--
三个异族同时收敛笑意,目露寒芒道:
“你是谁?”
“守墓人。”
老者淡淡的声音一落,三个异族就眉头一簇道:
“守墓人?”
“对,老朽的任务便是看守你们异族的坟墓。”
“坟墓?你管我族封印之地叫坟墓?”
看着异族盛怒的面容,老者一手持剑,一手轻轻摩挲着剑身,笑意不减道:
“对老朽来说,这就是一座坟墓,一座葬着死人的坟墓。”
此言一出,读懂老者话中深层次含义的异族目中寒芒乍现道:
“老东西!你敢咒我族人是死人?!”
“不是咒,而是对我来说,你异族出来一人,我杀一人,出来两人,我杀一双,所以你们不是死人是啥?”
听着老者极为自负的话语,索图怒不可遏道:
“老东西!纵使你人族绝顶大能再世!也不敢这么”
“聒噪!”
未等索图说完,伴着老者一声低喝,一道剑气猛然从剑身迸射而出,杀向索图!
而刚刚抬手之间便将白猿吞杀的索图在面对老者的随意一击时,竟无力的像个稚童般,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便狮身分离,当场暴毙!
“这!”
见老者如此锐不可挡,正当我们惊叹失声,满脸崇拜的望着他时。
剩下的两个异族见同伴被杀,他们一边咆哮出声,一边同时运转诡异灵力杀向老者!
“老东西!找死!”
“嗡~~!”
面对‘二人’的骇然攻势,老者甚至连身形都未晃动一分!
只闻剑鸣落下,他俩便身首异处,消散于天地之间!
不过临终之前,异族还是没忘撂下狠话道:
“老东西!待日后我等肉身冲破封印!到时再斩你首级,取你狗命!”
“呵呵,我等你。”
说完,老者收剑入鞘,转头冲塔内的我们轻笑道:
“孩子们,安全了,可以出来了。”
音落,待我们怀揣着激动忐忑的内心来到塔外后,老者面露赞许道:
“不错,是我人族儿郎,就凭你们今日之表现,我破例准许你们入圣院修行。”
“圣院?前辈,是修行门派吗?”
见我们面露困惑,老者笑着解释道:
“这么理解也没错,不过圣院是集各派之所长,其院内仙家典籍无数,各种灵丹妙药也是层出不穷,可以说,在那,只要你修行天赋极佳,对自己够狠,够优秀,你想要的一切修真资源都可以得到,不过就有一个要求。”
“啥要求?”
“若有一日异族突破封印,祸乱人间,尔等当身先士卒,庇佑人族周全!”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面对我的好奇,老者望着天之尽头,似缅怀,似慨叹道:
“名字?太久远了,连我自己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