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在阴间就不是白面书生的模样了,而是恢复到青面獠牙的样子。
他的手里拿着一丈多长的哭丧棒,上面的白纸像锯齿一样泛着冷森森的白光。
阎王看见我也是没有好脸色,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
“戚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怖念鬼母联手骗我?我收拾不了怖念鬼母,还收拾不了你吗?”
白无常狐假虎威:
“戚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等着受死吧。”
我看着白无常和阎王,眼睛都大了:
“你们都叫我戚容?那白无常为什么说我是常追?”
阎王爷脸色突然就变了,恶狠狠地瞪了白无常一眼,似乎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这让我更有兴致了,看来戚容和常追的事有看头。
白无常被阎王瞪的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为了转移阎王的注意力,白无常挥着哭丧棒就朝我砸过来:
“你骗了阎王爷,又剁了我的舌头,看我今天不杀了你。”
还没等我动手,膏药的盘古斧已经冲着白无常的哭丧棒过去了。
“一根烧火棍还想杀我五哥?看我不给你剁碎了烧火去。”
膏药的盘古斧和白无常的哭丧棒,在两个人全力以赴的用力中碰到一起,一阵金戈相撞的铮铮声后,膏药和白无常都倒退了好几步。
阎王没想到一个不认识的大胖子神仙,竟然有能力击退他的得力干将,暴喝一声就抬脚朝膏药踩过来。
阎王的脚像一座小山落下,我连忙抖着轩辕剑上的惊雷砍了过去。
阎王不怕我和膏药,但是他认得轩辕剑是仙家宝贝,还是躲了一下。
白无常看阎王并没有一脚踩死我们,又挥舞着哭丧棒横扫过来。
我再次发力,把轩辕剑上的惊雷抖的扑万道闪电一样朝他砍过去。
我以为阎王都怕的神器,白无常肯定也怕。就算他不逃,总得躲一下吧?
没想到,白无常竟然拿哭丧棒和我来了个硬碰硬。
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后,我和白无常也开始后退起来。
白无常差不多后退了十几米远才停下,嘴角流出了血。
我只退了五六步就稳住了身形,只是胸腔里气血翻涌,一时也不敢再动。
阎王不要脸,一看我动不了,竟然脱下身上的金甲裹在脚上,再次抬起大脚朝我踩下来。
膏药刚才退了几步,也是在抓紧时间调息。这会看我有危险,也暴喝一声,凌空飞起,用盘古斧去砍阎王的脚。
阎王看着膏药不要命的样子,一点都不在乎,直接挥着比脚还大的手朝膏药的头顶拍下去。
卧槽,这要是让阎王得逞了,我和膏药不得同时命丧当场?
关键时刻,我又一次拿出怖念鬼母给我的黑色木头人,一手握着它,一手举起了轩辕剑。
阎王的大脚落下来了,我也大喝一声,借助木头人给我的力量,直接用轩辕剑对穿了阎王的脚。
什么狗屁金甲,在轩辕剑面前还不如一张狗皮膏药。
阎王看着从脚背上冒出来的轩辕剑,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紧接着就惨叫出声。
他顾不上去拍膏药,而是伸手想拔掉轩辕剑。
我怎么可能让他拿走轩辕剑?自己在阎王脚下用力一抽,就把轩辕剑拿走了。
阎王再次疼的惨叫起来,被贯穿的脚掌下血流如注。
与此同时,膏药的盘古斧也落了下来。不过阎王刚才受疼挪了脚,膏药的盘古斧只劈下了阎王的一点指甲盖。
膏药举着盘古斧跳到半空,还想再劈阎王的大脚。
我却对着他大吼一声: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