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自然是接收到了戴维的信息。

“有趣！”

小丑这时对戴维的兴趣，甚至都要超过蝙蝠侠！

这个人，和自己是一类人！

刚刚惨死的不过是他替身，也同样是检验一下戴维的成色，或者说，这也是他的一次游戏。

现在，替身惨死，这在小丑眼中，是戴维的邀约！

小丑拿了自己研制的笑气，想了想，从实验室的抽屉中，取出了一根特殊的试管。

这根试剂并不是他的最新产品！

试剂的原料，不是那些正在哥谭市区奔跑的素材！

而是小丑某一次濒临死亡的时候，伤口无意间滴落下来的一滴血液。

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巧合！

嗯，奇妙的巧合。

小丑事后还觉得是自己的记忆突然出现了混乱，他检查实验记录的时候，才发现原材料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的那一滴血液，可是，之后他无论怎么给自己放血，都没有那个效果。

这个特殊的试剂，从某种程度来说与瘟疫，没有任何区别。

不同于别的笑气，有着强大诡异的杀伤力，这支试剂不会让吸收者在吸入笑气之后，大笑中毒。

却能让吸入者，变成另一个小丑！

光是这一个功能，威慑力就已经堪比在城市中心，放一颗超大型的核弹了。

将这称为小丑的灵魂夺舍也不为过！

小丑带着试剂，转身离开，

“轰！”实验室炸毁，没有一丝留恋。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后的现场！

半分钟！

一分钟！

两分钟！

“老大，要不要我派人去找一下？”杀手鳄问道。

老鳄可是正经为老大着想的优质下属！

“不用，你先走吧...哦，不，在我身边吧，艾斯利，你去调些合适的炸弹，三分钟的时候，无差别覆盖。”

戴维不管小丑是赶路，还是故意的，他没心情陪着小丑演龙王归来的戏码。

至于杀手鳄，那是对他的保护，就目前而言，还有比他身边更安全的地方吗？

“好的！”艾斯利显然接收到了戴维的信号。

两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