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感到裙摆里传来一阵异动,在她的大腿周围窜来窜去,蝶山泉一阵难受,就见一坨银色的屎从她裙摆里跳出来。
“屎兄!你没事吧。”
“噗,噗,噗。”
“哈?你在说什么东西?”完蛋,用不了神识,居然都不能和屎坨坨交流了。
蝶山泉把屎坨坨提到眼前,就见屎坨坨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发出噗噗噗的声音。一银一黄的小眼睛也在那里挤眉弄眼的,看神情很是捉急的样子。
可是蝶山泉就是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
她只好把屎坨坨放到一边,打量起这个关押她的牢房起来。
三面墙壁,一面铁栏杆,被阵法围住。
外面是被炙烤得发红的青砖地板,对面也是牢房,但是空的。
“嘿!这妞漂亮,把她放出来先让兄弟们享用享用,再扔进剑冢生祭!”
一个粗矿的男声在外面响起,紧随而来的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衣物被撕碎的声音和女子尖叫唾骂的声音。
是玉娇娘?
蝶山泉顺着铁栏杆往外面瞄去,但不敢贴近铁栏杆,栏杆上有阵法,靠近就会被反弹。
顺着一丝丝缝隙,蝶山泉看到两个黑衣大汉把玉娇娘拖出了监牢,就着中间的走道,正扑倒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裳!
“屎兄,要是我们两个出去了,你能不能烧死那两个人?”
现在她和玉娇娘都被这种黑铁法器束缚,只有屎坨坨是自由的,如今只能靠他了!
屎坨坨眨了眨黄豆眼睛,老泉要他救玉娇娘?
可以的,当然没问题。
蝶山泉便喊:“喂!你们做什么呢!为什么只欺负她一个人,难道我长得不漂亮吗?”
那边正抱着玉娇娘的脖子啃的一个黑衣大汉听到蝶山泉的声音怒目横眉地回过头来,本来很不爽的,但看到蝶山泉容貌的时候,还是小小惊喜了一下。
虽然妆容有点花了,但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蝶山泉把自己的衣领一撕,露出雪白的香肩来。
“你们两个男人,我们两个女人,二对二,怎么样?”
躲在袖子里的屎坨坨并不存在的眉毛一抖,老泉也太豁得出去了吧!
那大汉喉咙一紧,这个小美人儿好辣!
吞咽着口水,大汉正要打开蝶山泉的牢房,另外一个正搂着玉娇娘软腰绫罗乱亲的大汉拦住了他。
“剑冢一天一个就够了,今天享受这个,明天再玩她,不急!”
他一想也是,他们在这地下剑冢里不见天日多少年,难得碰见这样的货色。
谁曾想这一天就来两个,不多玩两次享受享受,对得起天地君亲吗?
“嘁。”
蝶山泉讥笑一声,突然伸出一条细嫩的小腿,撕开外面带血的裤子,作了个风骚妖娆的姿势。
“明天?明天谁想第一个,你,还是你?”
雪白的小腿暴露在炙热的空气中,就像冰凉的雪一样安抚住了两个男人燥热的柔肠。
又徒然升起更多的热,让他们下身一紧,差点没交代了去。
这小娘子太辣了,受不住!
前头那个大汉紧了紧裤腰带,吊着舌头不顾后头大汉的阻挠,直接打开了蝶山泉的牢门。
这里面太热了,他得下下火!
房门一开,他就扑了上来,却被蝶山泉的小手一巴掌拍开。
“急什么急,戴着这东西我又跑不了,你怕是不知道我们两姐妹在外头的名声吧。”
屎坨坨趁机钻进了大汉的裤裙里。
蝶山泉扭着腰肢儿走出牢门,她身上戴着的那个可以禁锢修为和神识的法器,大汉比她还清楚透亮呢。
还怕她有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