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躯微微一颤，双腿当即软了，不得不跪在美人榻上，纤细玉白的十指抓住两侧窗棂的格子，以稳住身形。

她吃力地嘤了一声。

赵翊礼察觉到她的艰难，伸手将人抱出了窗，让她坐在窗台上。

他紧搂着她柔软的腰肢，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哑声问道：“还不舒服么？”

他没忘记，白日里，她在他怀里，又是哭又是喊疼的可怜模样。

云霓羞得双靥红如苹果，她摇头如拨浪鼓，扯开这羞人的话题，“你怎么回来了？”

恢复记忆后，赵翊礼又是那个风趣的三皇子了，甚至面对娇娇软软的云霓时，他克制不住自己骨子里的“坏”。

“心肝在这儿，我能去哪儿？”他轻咬了下她的耳珠。

狎睨的姿势，狎睨的语气，云霓整个人都不好了。抓着窗棂的指尖不小心抠破了窗纸，她想要张口呼吸来缓解体内的异样。

然刚一启唇，就发出了一道娇细的轻吟。

今日刚破身，她还敏.感得很。

“你快走，若是被爹爹发现了，会打死你的。”她声音打着颤，但听得出来不是害怕。

赵翊礼低眸看她，淡淡月光下，雪肤瑰容，宛若这大理国的花妖，美艳无双。

顷刻之间，他忽然领会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话。

当然，他不会对云霓这样说，太唐突美人。

“霓霓...”他嗓音低哑地唤了一句，情意绵绵。

云霓心头刹那滚烫，还从未有人用这样亲昵的语气唤她，好似她是他最珍视的宝贝一样。

她努力维系着神色间的淡定，心中早已卷起惊涛骇浪。小猫儿似的“嗯”了一声。

“霓霓，喜欢我么？”他额头贴上她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缓缓与她十指紧扣。

他掌心的薄茧一下下蹭着她的掌心，酥酥麻麻的。那温度熨着她，几乎要融为一体。云霓僵坐着不敢动，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

反反复复，闪现的都是那泉水中的情形。

越来越清晰。

“霓霓，说你欢喜我？”赵翊礼不依不饶，薄唇贴住云霓的樱唇。

“霓霓，快说...说你欢喜我...”

云霓从未见过这般缠人的男子，他若即若离地与她唇凑在一起，动作很轻，似乎无意引诱，然不知不觉间，已让她陷得极深。

欢喜他么？

云霓想，自己应该是欢喜的他。好像从第一眼起，他在她眼里就是特别的存在。

但她不能说，先说“欢喜”的，往往就输了。

“我是你的主人，该说欢喜的，是你。”

赵翊礼懂她的小心思，低沉醇朗的笑声，染了一丝醉人的哑：“如你所愿，霓霓。”

他闭目吻住她，像是抱了一团暖絮的棉花。

“霓霓，我欢喜你。”一吻。

“嫁给我。”再一吻。

“让我永远保护你...”又一吻。

“永远不分开...”

云霓抬起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勇敢而生涩地回吻住他，“你会一辈子做我的仆人么？”

“心甘情愿...我的主人，霓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