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项链(1 / 2)行车旅人首页

头晕眼花的我只能下意识的往后缩,直到背脊抵到冰凉的墙壁才停了下来,抱着膝盖警惕的盯着他。

“沈乌方!”

刚捉住我手腕的方行旅停止了动作,我拼命的想挣脱束缚拿回主导权。

“我是谁?”

硬生生扼住了我的下巴,这该死的霸总打开方式,来不及吐槽被迫抬头与他对视,脑袋发懵并不代表我分不清人,他身后的墙壁让我目光开始涣散。

“沈乌方,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使劲想掰开他钳制我的手,却怎么也撼动不了半分,改被动为主动,直接准备扬手再给他一巴掌。做戏肯定得做全,不然显得我多不敬业。

方行旅显然看出了我的意图,松开我的下巴,抓住了我扬在空中的手。我被他用力一带就换了方位,受惯性影响还直直的倒在了空调被里。

眼前又开始模模糊糊,只能感觉到他一直盯着我,眼皮像粘了胶水一样,理智告诉我不能睡,可实在是抵抗不住,轻声叫了一声方行旅,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脸颊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一点都不舒服,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入眼的是一片凌乱,前几天的舞会画被摔在地上,框架已经七零八碎了,还有那套我觉得好看的粗陶杯也陈尸地上。

心里咯噔一下,所以利安妮会和沈乌方回去是因为战败?这副样子跟强盗入室有什么区别?

一回头就看见狗腿子柏莎跪在地上,双颊红肿,此刻正眼含热泪得望了我一眼,立马低下了头。

“海瑟小姐,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她的脑袋在地上嗑得噔噔直响,搞得我太阳穴跟着突突跳,赶紧喊了停。

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叫住了柏莎,刚刚还如蒙大赦的她立马挂上了苦瓜脸。

“小姐,画师已经按您的要求关了起来,这些我马上来收拾。”

眼下这个状况我以前见识过了,刚才我醒过去的那会儿,真主利安妮主导这具身体,摔东西,打人这都是常事。

柏莎带着几个侍女收拾着屋子,我只好握着扇子去阳台,没想到利安妮这个爆脾气,把阳台上那盆花也摔了个稀巴烂,那枚螺丝钉的项链被丢在地上,就躺在那盆绿植的身边。

走过去捡了起来,是有利安妮的名字,但是也没有方行旅说的凹槽啊,难道这个也是假的?怀着疑问将它挂在了脖颈上。

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让我的心底一阵阵的焦虑,虽说这是过去的时光,却还是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挫败。回国的沈乌方固然讨厌,那从这时候开始对他好一点,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偏执了,我这样想着。

入眼的是深色的窗帘,楼顶亮着睡眠灯,除了喷洒在我头顶均匀的呼吸声,周围一片寂静,这熟悉的味道,脚趾头都知道是谁。

环住腰的手臂让我无所适从,便慢慢往外挪了一丢丢,背后的人也跟着往过动了动。就这么来来回回两三次,我妥协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既然反抗不了就学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