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毒。”寒蝉将金豆子往他那一丢,悦风下意识的接住,“我能下的毒哪一样是你不能解的,居然怕我下毒。”
寒蝉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背着手就往花街旁的几家面馆走去。
空荡的街起了风,满街的彩纱飘飘摇摇,寒蝉见悦风还没跟上,转身巧笑倩兮,对着悦风招了招手,发带在风中飘扬,实在是招人,太招人了。
“肚子还不饿吗?”寒蝉压低了声音,挑着眉看着悦风,“京都最好吃的牛肉面,过时不候。”
悦风忙跟了上去,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迎着光并肩而行,显得萧条的秋天都多了些勃勃的生气。
吃完牛肉面,悦风拍着鼓鼓的肚皮,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
“寒蝉姐,走吧。”悦风卷起袖子,一副要大展拳脚的样子。
“去哪儿啊?”寒蝉还在喝着早酒,吃着牛肉,看都不看悦风一眼。
“当然去妓院啊!”悦风说着有些跃跃欲试的小兴奋。
只听啪的一声,桌子上多了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只见令牌上赫然三个大字“瓍王府”。
“你哪儿也别想去,赶紧去瓍王府,府里私塾的课才刚刚开始。”寒蝉将嘴角的酒一擦干,推着悦风出了酒馆,手指着瓍王府方向,“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
花悦风嘟囔着嘴,心想来了京都就解放了,谁知道还得读书,是说娘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原来早就跟寒蝉姐串通好了。
哎,反正都是学,王府里的夫子,总比启明镇的夫子好,总不会棍棒相交的。
“哦!我知道了,去了王府怎么说?”悦风拿着令牌,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拿着令牌去就行了,我一早就安排好了,染月姑姑现在估摸着在王府门口等着你呢。”寒蝉把扇子拿出来,扇面一展轻摇了两下,“你还等什么呢,本公子还有要事要办呢,等我送你吗?”
悦风看着那开始热闹起来的花街,不甘心的往瓍王府方向去了。
花街开始有人走动了,都是些出来买脂粉的姑娘,寒蝉幽幽的看着那条害了多少小姑娘的花街,今夜她定要将它,全毁了。
越祈山早几日就被禁军搜了山,现下已经被士兵团团围住了。皇上气势凌人的坐在高台上,一旁坐着刚刚被太后放出来的皇后,还有穿着一身白锦的宛贵妃和一身明黄色的愉贵妃。
瓍王和太子相对而坐,一众皇子按顺序排列,除了太子带了侧妃狮兰,瓍王带了狮渃,其余的皇子都没能带家眷。
虽然阳光明媚,但是瑟瑟的秋风早已染上了寒气,高台上的风更是大,皇上说了几句话,就将妃嫔们安排去了营帐。
围场里只留下了一众皇子和年将军。
寒蝉站在外围,看着长高了许多的年彻,又看了看端坐在高台下的越瓍,最终把眼神定在了穿着黑袍的国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