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撩一人回来后,换了一身衣服后,人看着除了显得疲劳了些,别的没什么问题。
沈郅谨在旁边,又一次目睹了纱布撕开的惨状。
暮撩嘶了一声,不看不知道,一看他也是吓一跳,纱布粘着肉,残留的脓液腐蚀着,触目惊心。
难怪沈郅谨那么冷静自持的人,三番四次的濒临失控。
逐白找了个上好的白玉方盒,这个盒子盖上后严丝合缝。
暮撩把十字月拿在手里,犹豫了一下递到了沈郅谨手里。
“你内力比我高,把它碾压成粉末,放到这个玉盒中存着。”
看上去坚硬的东西在沈郅谨的内力下吸引到了空中,接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眼看着,三下五除二的越来越碎,最后变成了粉末,那东西有多硬,所为踩它的暮撩很是清楚,如今看的一阵牙疼。
最后落到小盒子里,满满一盒子的白色粉末,暮撩捏了一些,倒是对这个碾碎程度很满意。
粉末细腻,上药之后不会造成二次伤害也利于对伤口的伏贴,小兮儿也少点痛苦。
兮儿脸颊的伤口实在太恶劣了,这时候自然少接触为好,暮撩拂手,修长的手指尖萦绕着温和的内力,将十字月均匀的渗透进伤口处。
“十字月很快会形成薄膜,纱布就不要用了,不过最近七天不要见风,伤口的地方千万不能碰,等七天之后薄膜形成了就不需要每天上药了,也能出去走走,不过薄膜很娇弱,别说面具,连面纱都不要戴。”
沈郅谨点头,神色认真。
念与和逐白对视一眼,屋内之前凝滞到快喘不过气的氛围终于是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