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格林德沃的收藏也比里德尔多的多。
瑟普勒斯默默的给手上缠了两节护指,里德尔你还搞个什么劲的魔王啊,丢死人了。
瑟普勒斯冷眼看着里德尔和邓布利多的对峙,说的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废话,瑟普勒斯皱着眉拧着弓弦。
他会的冷兵器不少,弓算一个,但是学的不太精细。
技多不压身,但是瑟普勒斯实实在在的是个巫师,他没觉得有一天自己真的会带着冷兵器上战场。
结果现在真的带着冷兵器上战场了,瑟普勒斯垂眼看着外面的两方对峙,哈利被放在了草地上,好像一道分界线一样,左边儿是邓布利多,右边儿是食死徒。
变故从哈利的一跃而起开始。
混战是个可怕的词语,你不知道魔咒会在什么时候砸下来,也不知道砸向你的魔杖是来自于敌人还是来自你的队友---因为太混乱了。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一起在揍里德尔,贝拉特里克斯和小天狼星在互相咆哮着丢魔咒,还有更多面孔,更多更多的面孔,瑟普勒斯也记不住了的面孔。
“你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个声音好奇的在瑟普勒斯身后响起来。
瑟普勒斯惊愕的回头,发现本该帮他守着上楼的路的德拉科贴着墙根倒下,而他眼前站着的是小巴蒂·克劳奇。
“他怎么了?”瑟普勒斯的目光落在德拉科身上,他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弓弦,指节发白。
“我没有杀他,”小巴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委屈,他把手举了起来,放在了瑟普勒斯看得见的地方,一个安全的地方,“那是你的同学---我只是不想他话太多,只是把他打晕了。”
瑟普勒斯还是静静的看着他,看起来他是冷着张脸,实际上心里在想怎么和小巴蒂解释。
因为如果按照最开始的,没有三强争霸赛期间的记忆的小巴蒂的人生来讲,他是对里德尔很忠诚的,他甚至一度把里德尔当做父亲一样崇拜---
小巴蒂忽然凑了过来,然后蜻蜓点水一样的在瑟普勒斯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瑟普勒斯的眼睛睁大了。
“很意外吗?”小巴蒂笑起来,是瑟普勒斯很熟悉的一种恶劣中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你的好教授斯内普先生刚刚---大概是几个小时之前把我五花大绑的灌了瓶药水。”
他的手做了个动作,就是那种掐着脖子灌药水的动作,然后又忽然两只手打开,做了个绽放的手势。
就像好灿烂的烟花一样。
“然后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小巴蒂看着瑟普勒斯说,他看起来有点儿懊恼的样子,伸出手来刮了刮瑟普勒斯的鼻尖儿,“我原来以为是我的那帮子同事神经病,没想到我自己才是那个神经病。”
他叹息着。
“原来我是真的被人抢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