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干系？你也不要低看了他……”

“我低看了他？他如果真的爱你，会放你出国多年？我做不到，我爱的人我会把她留在身边，一刻也舍不得让她离开……”

“郑安国，你幼不幼稚？一个男人成天记挂着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耽误着自己的时光，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

以你的相貌、家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是多没有出息啊？整日里围着些小情小爱打转，你的英雄气概呢？你去越国前，我与你说的话，都喂了狗了。”

“临行前我也说了，我那日说的话一直作数。”

“你说了这么多除了想睡我，还有别的意思吗？”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你说了这么多，不顾我的想法、心意，难不成是爱我？你想确定什么？又想要个什么结果？”

“我只想让你知道，别在一个给不了你未来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我爱你！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到终生无悔的地步。而你？这样的爱我受不起！”

“张瑞，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

“郑安国，我很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你有前程，有未来，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不好吗？”

他突然打开车门走下了驾驶位，拉开后车门，张瑞急忙打开另一侧的门走下去，没几步被他抓住，从身后拘着她的胳膊扔到后座上。“别忘了你的身手是我教的！”

“郑安国，你疯了吧？”

“你敢说你和我在一起时不欢喜？”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意外的意乱情迷，睡了就睡了，我不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可是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唔……”

郑安国趴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吻了上去，手探向她的腰带……

张瑞狠狠地咬在他的嘴上，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嘴里蔓延，郑安国抬起头，嘴角都是血，张瑞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清醒了吗？”

郑安国从她身上退了下来，“对不起……我没伤到你吧？我不是有意的，张瑞……我就是不甘心……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心里的那个人不能是我？”

“那就不用想了，安安生生地娶妻生子，不好吗？难不成你也打算像你舅舅那样……”

“我舅舅？他那样不是照样让你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是死心塌地，因为他值得我死心塌地！郑安国，我们两个永远不可能！你身边的好姑娘不少，真心真意对你的姑娘也不少，不用在我这里装情深！”

他站在车外久久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眼中闪烁着愤怒，无助，委屈，无奈……许久，他似是松懈了一般，颓然地说道——

“我知道了，朋友总做得吧？”

“过去自是可以，可你今日存了那样的心思，我们做个认识的人就行了！”

“你除了对郑忠毅会一次次心软，一次次没了底线，对其他的男人都是够绝情的，你到底是痴情还是多情啊？”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张瑞，这个让她疯狂到沉沦的女人。

“底线也有用完的一天，痴情也有清醒的一天，送我回去吧！”

郑安国不再说话，吐出嘴里的血，坐在了驾驶位上，把她送回了四合院。

张瑞打开门走下车，郑安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无论你怎么想，我总期望着回到从前那般，我一无所知，还能和你谈天说地，能远远地看着你，能喝上你煮的茶，做的点心……”

张瑞没有回头，打开院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