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破寒走出的一瞬间，众人都觉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今天的张破寒好像跟前几日的气质不太一样，收拾干净的他显得极为潇洒，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他看着愣住的楚离开口说到：“怎么了离儿，怎么这样一副模样看着我，没见过是怎么的？行了，下去吃早餐吧。”

张破寒的话让呆住的楚离清醒过来，她多久没有见过张破寒的这种样子了？三年？自从月桂儿姐姐那件事之后，师兄就再也没有像这个样子过，直到他离开剑谷，在楚离的映像中张破寒都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而他今天的改变，让楚离看的一愣，忽然觉得好像以前的大师兄回来了一般，那个她心中的盖世英雄又回来了。

楚离低下头，掩饰住她有些微红的脸，轻声说到：“好的师兄，没想到你起这么早，我们下去吃早餐吧。”

张破寒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楚离的头发，楚离在他手中显得极为乖巧。这一幕要是让九山卫其余人看见了怕是怎么样都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让他们九山卫中的红衣魔王这样般乖巧。

一旁的小和尚跟离草看见张破寒也愣住了。他们自从认识张破寒之后从没见过张破寒这个样子，没想到张大哥收拾一下打扮打扮还真显得人模狗样的。

小和尚挠了挠脑袋，显得极为困惑。张大哥这是怎么了，昨天跟他喝酒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今天就突然改变了。

苏瑟正在楼下吃着早餐，她看见走下来的张破寒也是一愣，张破寒这个样子，也勾起了她的回忆：张破寒确实没有见过她，但她却见过张破寒。就是那一天，她亲眼看着张破寒怀中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姑娘，一步一步的走出剑谷，用他点点血肉之躯来阻止妄图侵犯的人。虽然怀中的那个姑娘早已没有气息，但张破寒依旧拼了命的护着的模样，给当时的苏瑟内心留下的极为强烈的震撼与冲击。

这也是苏瑟后来再一次看见张破寒，会一眼认出他，也是为什么苏瑟有些针对张破寒的原因，因为她实在看不起这个堕落的张破寒，她看见张破寒这种堕落的样子心就止不住的疼。

张破寒看着苏瑟轻声开口说到：“苏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回过神的苏瑟白了张破寒一眼说到：“行了好好说话，别以为今天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就可以不说人话了。”

张破寒被苏瑟这通话说的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开口说到：“以前破寒多有得罪苏小姐之处，还望苏小姐多多见谅，破寒在此说声抱歉了。”

苏瑟叹了口气，眼中带着复杂的神色看着张破寒开口到：“你前几天那个样子不是很好嘛，为什么今天要做出改变，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你？”

张破寒沉默了，片刻后他开口说到：“一个人的时候自然可以选择放纵自己，但现在小师妹非要跟着，那我就该承担起师兄的责任，不能再选择放纵自己。至于苏小姐的问题，破寒便是破寒，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最真实的我。”

“切。”

苏瑟有些不屑的说到：“张破寒啊张破寒，你说无论什么模样都是最真实的你。可惜，无论谁都看不破你的面具和在面具下最真实的那个你。所以真实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还真的挺让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