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骞听着这话,对杜映蓉连连夸赞,并承诺日后会将欠苏宁安的一并补回来,当下对韩氏更厌恶,不想她在府中多待一日。
杜映蓉笑笑,不觉看向了桌上的茶壶。
呵呵~单单就府里那些妾室,还真怕她们应付不来。
······
自从苏宁安回来,杜映蓉的胎象又稳了许多,这让苏诚骞更加满意,对杜映蓉也更加信任。
不知是因着真的对苏宁安愧疚,还是因着杜映蓉又是给他银钱又是纳妾,竟让苏诚骞下令彻查当年之事,谁知竟真的掰开了常年服侍在韩氏身人的嘴。
当年果真是韩氏叫人买通了算命之人,将灾星之名强安在才出生不久的苏宁安身上。
苏宁安知道了摇摇欲坠,杜映蓉听了也不禁悲从中来。
她好好一个女儿,前路本应繁花似锦,就被韩氏这样毁了一生!
“老爷……”杜映蓉不断啜泣着,靠在苏诚骞怀中。
苏诚骞本就因着前些日子杜映蓉又给自己银子又将好几名美人儿接进来,以前韩氏可不曾如此!
又因着这事儿对韩氏恼怒至极!
一对比之下,更觉得杜映蓉更好,当下对韩氏厌恶到极点,就是看一眼也是不愿的。
当下便命人将韩氏绑到柴房,拿了鞭子就往柴房去。
“娘……”
苏宁安看着父亲手中的鞭子,着实被吓到。想起自己被送去庄子之前就挨了他好一顿鞭子,自然知道父亲的手劲儿有多大。
“没事。”杜映蓉赶紧将女儿搂了过来柔声安慰着,“韩氏母女做的恶,我会叫她们一一偿还。”
苏宁安点点头的,看着母亲五个月的肚子,又觉得很欣慰,扶着她坐了下来。
“你可想去看?”杜映蓉看着女儿,一脸笑意盈盈。
苏宁安赶紧摇了摇头,“可是女儿这次回来,怎么觉得母亲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杜映蓉笑着摸了摸苏宁安的发顶,“善良既然不被珍惜,更不被尊重,那便无需对他们善良。母亲之前就是吃了这样的亏,还连累了你。”
杜映蓉说着,也忍不住喉间哽咽,“母亲如今为你请了好几个夫子,教你的可不止学问,你可得好好跟她学,知不知道?”
苏宁安点点头,“夫子学识渊博,不仅通今博古,更通晓后宅之事,女儿只觉得每日夫子教的时间太短。”
杜映蓉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吩咐着厨房熬了燕窝给苏宁安。至于韩氏之事,她懒得看,更懒得管,反正人牙子也已经在候着了。
那日韩氏挨了苏诚骞好一通鞭打,身上尽是伤痕,只是那一张脸并未被损,可仍不知道当年之事是如何败露的。
人牙子看了眼韩氏,倒是长得不错,又是主人家亲自发卖,只是这年纪……啧啧!
好说歹说,硬是将价格压到十两,这才将人带走。
苏玉心知道母亲被发卖,整日在院子哭闹,只是没有苏诚骞的命令,没人敢放她出来。
至于韩氏生下的那个庶子,倒也不用杜映蓉费心。
小小年纪不学好,偷偷的去青楼赌坊,还染上了脏病。
本来很重视子嗣的苏诚骞,因着韩氏和苏玉心,本就看不上他,谁知还不知上进,便早早的被送出了长安,自生自灭。
几日之后,苏家大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他们却不敢怠慢。
只因来的人都是长安城中报得上名号的公子少爷,虽然并非什么达官显贵,但也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因着上门的皆是男子,苏诚骞也被急忙叫了回来。
刚踏进大门便听着里面乱成一团。
“好你个苏家,看看,这是苏玉心写给我的情信,怎么同时别人那儿还有!”
“你苏家小姐勾三搭四不说,还从我这儿骗了许多财物!这又怎么说?”
“说什么与我定亲,谁知转头又勾搭上别人!”
“别的不说,她从我们这里骗走的银钱,至少要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