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女真人有些老眼昏花,舒生凑在她跟前,看的不是太清楚:“你又是谁?”
舒生恭维道:“我是您徒弟古之遥的儿子,叫舒生......”
“哼”不提还好,一提起古之遥和姓舒的无忧女真人那更加恼火,古之遥年轻那会深得师父的喜爱,追着男人打,不知多少男人吃了她的亏,名扬天下。后来出现一个姓舒的,像是变了天,都快钻到人家裤裆里去了,搞出个眼前这“小子”。现在活生生捧着她老胳膊,恶狠狠一甩,怒道:“我不认识你。”
真尴尬!幸好舒生脸皮厚,不在意,当他瞧见文平后,惊愕住了,昨晚失火回来途中撞见南郭明走在一起的人和文平所穿衣服一样,身高体型也一样。难道文平房中那把火是他放的?目的就是趁乱带走文平去丹霞岭?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现在换成南郭明和文平来搀着女真人,才顺心地坐到上座,这老屁股刚一落下,又火了,一手指着文泽图,一手拍起桌子,叫道:“叫你那个贱人出来!”
穆青和风琼雪早就让文泽图赶走了,还同时安排所以人编出谎言,文泽图道:“她......她身体不舒服,回娘家去了。”嘴上虽这么讲,但心里却气炸了:要不是怕把你这老不死死在我星河城,我早就和你动手了,不会在这跟你瞎比比。
舒生不说话,躲的远远去,深怕被太师父看到。
“回娘家?”无忧女真人不信,道:“这贱人都嫁给你了居然还跑回娘家?是不是怕我这老太婆来要了她的命,故意躲起来?”
“平儿,你过来。”女真人平息怒气,甚至还笑了笑,这反而让其他更害怕。
“是,太师父。”文平乖巧地走到女真人身边。
无忧女真人道:“和他们说说那个贱人是怎么害死你娘的?”
自从母亲去世后,文平就如同多余的人住在星河城,还每天被人看管,心里一直闷闷不乐,今日总算趾高气扬地站在他们面前,指文泽图大声说道:“自从他娶了那贱人后,那贱人每天跑到我母亲身边装贤惠。有次领了一个男人到我母亲那,说是我母亲老乡,聊聊天。那贱人随后跑到他那边诬陷我母亲勾引男人,带着他去我母亲房中,正好看到我母亲被那男的压在身下,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母亲......”
气的文泽图额头上青筋直跳,怒道:“你这逆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无忧女真人比他还怒,一掌打碎茶桌,惊吓所有人面孔,吼道:“继续说下去。”
文平继续怒视着文泽图道:“当时我母亲是被人下了药,浑身乏力,只能任由那男的摆弄。还有那贱人不停在旁煽风点火说我母亲经常和那男的来往,并要求杀了那男的和我母亲。你连问都不问就当场杀死那男的,还逼死我母亲。”
这种颜面无存的事对于被带了绿帽子的掌门而言肯定要杀上几个人才舒服。
文泽图回应道:“明明是你母亲......”
“住口!”无忧女真人不让他开口:“你要是再敢说我徒弟一句不是,我立马打断你的腿。”
爱徒名节被人污蔑十几年,做师父也跟着丢了十几年的脸,如今有人站出来澄清事实,定要讨回一切,无忧女真人咬牙切齿道:“当年你带给我看的那个男的是谁?”
文泽图担心与丹霞岭打起来便弄出一个男的,说是这男的是青梳偷情的男人。
文泽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道:“师父,你别相信他说的。”
无忧女真人根本不想听他狡辩:“蒙骗了我这么多年你当我好欺负啊?还把青梳的孩子关起来,你真够心狠手辣的。”
文平突然说道:“我有证人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文泽图终于明白昨晚那场大火的目的,其中烧起来的几处就是当年看到发生事情的人,由于他们地位甚高没敢处死,事后被人施法抹去了那段记忆。
无忧女真人喝道:“把人带过来。”
“是。”两名女弟子走出殿外,随后带来两名男子,被五花大绑地捆着,鼻青脸肿地被两名女子压跪下来,其中一人大声道:“说,你们当年看到的。”
这两人也是南郭家的,吞吞吐吐地说了一番,和文平刚才讲的基本一致。
文泽图瞧的出这两人忘记的那段已被施法解开,但对于这件事他绝不能承认,道:“都是一派胡言,这都是鬼雨和染王设的局,将信拿给我师父看。”
文君图把信递到女真人跟前,道:“这是鬼雨送来的信,目的就是针对星河城。”
无忧女真人还真想知道信中写的是什么,拿过来瞧了瞧,不一会又将信狠狠地揣回文君图手中,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是鬼雨派来威胁你星河城的人?”
文君图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慌了起来:“不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无忧女真人道:“我管你们几个意思,今天我要你文泽图当着我的面杀了你老婆,否则我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