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他应该帮晶晶说了不少话吧。”

“嗯。”

“你是怎么想的呢？”

“那您呢？”

“我是从那天你从楼梯上掉下来后我才知道你，你是我的女儿，我，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你就离开了。”

“我妈很爱我爸，为什么怀的却是你的孩子。”

“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刘佳一是你的女儿，我不是，我是林一妍不是刘佳一。”

林一妍起身离开，她心里知道她见杨建不是为了说狠话，她想听杨建一个解释，什么解释都行，而不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她直接离去，张善恩感到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这些年，杨家一直在走下坡路，自从杨晶的事情发生，杨家除了固定资产，没有额外的大利益收入，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林一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她很乱，她好像明白为什么当初外公不让她恢复记忆，她回到凌宅，看到凌严的一瞬间，绷不住了。

“外公…”

凌严上前拥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一切都过去了，往事就随它去吧，不要有任何负担，你背后还有整个凌家呢。”

“爷爷，我不懂，为什么我曾经那么信任的人会这样伤害我，我该怎么原谅….”

林一妍再怎么坚强，这一刻，崩盘了，她流着泪，哽咽着，她知道这一切不会这么简单，更不可能如凌严所说的往事随它而去。

凌严峰回来后看到林一妍眼睛红红的，不用问心里也有数，只是他没底，她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如果觉得闷，出去走走吧。”

“嗯。”

凌严峰牵起她的手，她默默低着头，泪眼无声地落下，她用另一只手擦去，不想让他看出异样，明明已经痛苦一顿，但仍是伤心，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放慢脚步，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