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恩坐在杨烁旁边，她的另一边就是杨晶，杨烁没怎么喝酒，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她，问她冷不冷，酒少喝一点。

他俩每次说话都靠地很近，非常暧昧，他的细心体贴让张善恩感到温暖，她看他的眼神里带有喜欢。

王恺带着一群人来到卡座中心，没有女人，他的眼神里带着杀气，应该在谈生意，他晃着酒杯里的酒，看向旁边，眼光停在陆佳佳身上。

他嘴角一扬，这不是刘佳一让他保护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杨晶也在？越来越有意思了，周围的人看到老大表情不对劲，一声不吭。

他的眼光引起了张善恩的注意，她凑近杨烁的耳朵，问了问有关王恺的事情。

“杨烁，坐在卡中间的好眼熟，好像晚宴也出席过，你认识吗？”

“不认识。”

“我看他好像一直在看着陆小姐，他们应该是熟实吧。”

“我也不清楚。”

“那你和陆小姐熟吗？”

“算不上很熟吧，只是认识。”

“对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坐在中间呢？”

“这里是预约制的，可能他们提前预约了。”

张善恩突然对陆佳佳的身份很感兴趣，她穿着徐嘉译设计的礼服，又认识杨晶，现在她和那个卡座的男人又有联系，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