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友”。
就在杨过走向昨晚给黄药师安排的那个房间之时,一人忽然间叫住了他。
杨小友,普天之下,也就只有黄药师会这么叫自己了,杨过刚才脑子里正在想事情,完全没留意到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即便是看见了,杨过也只认为那就是太监,然而当杨过再次回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人正是剃了胡子的黄药师。
“哎呀,黄老前辈,我刚才都没认出来,你怎么把胡子剃了”。
黄药师老脸一红:“胡子而已,剃了胡子,不是显着年轻一点么”。
杨过脑子飞转,英雄难过美人关,显然,黄药师并没有因为自己昨晚给他找女人的事情生气,还为了那个女人,把胡子剃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昨晚自己醉酒后,歪打正着。
“前辈,您剃了胡子,最起码年轻二十岁,以后叫您,若是再称呼一个老子,可就显得不尊重了”。
黄药师有些害羞:“杨小友,实不相瞒,老夫绝不是那好色之人,只是昨晚你让我那小徒弟给我送去的女子,实在是与我那早亡的妻子很是相像……”。
杨过连忙打断了黄药师的话:“前辈,我都懂”。
“只是那理宗皇帝的妃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您若是不嫌弃,再去看看,或许有与您妻子相像的”。
黄药师羞臊的已经有些不知该如何言语了:“小友玩笑了,老朽都一把年纪了,一人足矣,足矣”。
说句心里话,黄药师此次来到临安,本是打算逗留几日的,只是奈何做出这等让小辈耻笑的事情,故而他便实在是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最起码也要离这皇宫远点。
当日下午,黄药师便与杨过告辞,杨过虽是挽留,但黄药师却执意要走,无奈之下,杨过也只能说些下次见面,再畅饮一番的话。
而就在黄药师领着那名女子,刚要离开皇宫之时,程英却是赶着一辆华丽马车走了过来。
“师父”。
黄药师有些无语,心想自己这个小徒弟来干什么?,难不成也是看自己笑话的?。
当程英将马车停稳后,方才说道:“师父,大哥怕您推辞,故而来让我给您送点东西”。
说话间,程英便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那马车内,放了不少的金银首饰,还有女子的衣服鞋子,都是当下最好的东西。
程英看向了黄药师身后的女子:“姑娘是个聪慧的,离开了这座皇宫,你便自由了”。
“只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年岁已高,还望姑娘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多加体贴一二”。
那女子笑了下:“姑娘客气了,我家这官人,虽说岁数大了些,但身子骨却是好的很”。
“更关键的是,修为还好,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抱着飞的感觉”。
自己的徒弟还在眼前,黄药师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脸了。
“罢了,杨小友的心意,我就收下了,毕竟也不能委屈了我身后的姑娘”。
“徒儿,为师就先走了,芙儿年纪还小,你要多加照拂,至于河南那边的消息,我也会时时传递过来”。
程英点了点头:“师父放心,若是蒙古人再次开战的话,我与大哥,必定会率兵支援,绝不会让您和师姐那边承受太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