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佶舒走了,这样没有留恋,余梦烟心在滴血。只要见到温佶舒,她就很开心,所以每次她都抱着希望去试问或者直接问温佶舒,他对她是否也是真心的,结果每次都是失望,可即使是每次失望,她下次依旧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待下次见到了,还是会抱着希望前去询问,是否愿意她留在他的身边,只是这一次,她彻底失望了,她不敢保证下次见到温佶舒时还是否能这样问他,因为她从未想过温佶舒这样讨厌她,讨厌到能当着别人的面将她推给别人,说自己与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很般配。
她失望到晕了过去,钟离粟见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带回了府衙,丫鬟梅茹见到余梦烟晕倒了,吓得赶紧去找大夫,待大夫诊断之后,拿了方子去抓药,煎药,忙得都不敢喘气。
“大夫,烟儿这是怎么了?”
“钟大人放心,姑娘只是气结于心,休息一下就好了,以后只要不受什么刺激就没事的,我已经开了药方,交给了府里的丫鬟,吃了药,然后睡一觉就会没事的。”
“多谢大夫。”
钟离粟让秦进送走了大夫,自己守在余梦烟的床前,仔细的看着,不敢有丝毫的差池。
晚上,梅茹给余梦烟喂了药之后让钟离粟去休息,换她守着余梦烟,可是钟离粟哪敢离去,他想在余梦烟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梅茹只好在一旁守着,这样要是有什么帮忙的,她还能搭把手。
翌日,阳光照射进来,余梦烟慢慢苏醒过来,见到钟离粟趴在她的床前握着她的手睡着了,一动也不敢动,这时梅茹拿着一盆水进来,见到余梦烟醒来了,高兴得差点喊出声来,被余梦烟给阻拦了,只好偷偷的笑着嫁给水盆放下来,帮着与梦烟慢慢的从床上下来。
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弄醒了钟离粟,见到余梦烟不仅醒了,还要下床,钟离粟高兴的站起来,连懒腰都没来得及伸一个,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好你个没良心的,醒来也不叫醒我,我可是要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梅茹。”
“大人自是梦烟姑娘第一个看到的人,梅茹这般卑微,怎么能入大人和梦烟姑娘的眼呢。”梅茹连忙解释道。
“将梅茹安排在你身边,真是得意的决定,瞧她这嘴巴,真是讨人喜欢。”钟离粟笑着说道。
“梅茹多谢大人夸奖,不过,大人对梦烟的心可真不是梅茹能靠嘴巴说出来的,这段日子以来,大人对梦烟姑娘的照顾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是夫妻呢。”
梅茹想了一会儿说道,说到夫妻时,钟离粟的脸色有些暗淡,很不自然的笑了笑,余梦烟以为钟离粟不高兴,而她更是觉得害羞,就拍打了梅茹的肩膀,责备道。
“好你个梅茹,刚夸你,你就如此不知收敛,看我不打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梦烟姑娘可冤枉我了。”梅茹吓得连连躲闪。
嬉笑声,打闹声,看得钟离粟的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情,可还在在脸上挂着丝丝的微笑,特别是看到余梦烟的微笑时,仿佛治愈了他内心所有的忐忑与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