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节课就到这里的,同学们记得复习,我们马上就要考试了。还有那位要抄书的同学,记得交给我。”秦帧在下课的铃声中,结束了这次课程,并且不忘提醒一下苏欣儿。
班里其他同学同情的看着可怜的苏欣儿,虽然都是大一的孩子,但是经理了半年的时间,大学老师的尿性都摸得差不多了,除了一对一的专业课,其他像思修这种在综合教学楼坐在教室里上的课程,老师多半都不会管讲台下面的学生在干什么的,全靠学生自己自觉。按照这些老师的说法,大学是一个深造的地方,又不是义务教育,没人会逼你学习,反正我们这些老师又没有什么升学率奖金,犯不着那么推着你们往前走。所以大学的课堂,一般情况你只要不打扰到台上老师讲课,那你干啥都行,睡觉、玩手机、写小说、下棋、玩乐高等等都可以去做。相对明令禁止的就是吃有味道的东西、聊天、做一些奇怪的大动作什么的。这种时候刚换老师,各路大神都还没摸清这新老师的套路,你居然就跑来作死,说好听点是第一个吃螃蟹的那个,说难听点,你这不就是出头鸟,全班大神都没拿你当枪使,你自己冲出去当枪。
“那谢谢老师提醒了,敢问老师现在有事情么。我想和老师谈谈。”苏欣儿咬牙切齿的拽着左岸冰,跟上了秦帧的脚步,随着秦帧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学校大半非专业课老师和行政老师都在这办公楼里。
“我没课了,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这会的秦帧倒是彬彬有礼。
三个家伙停在校园的小径上,路边种着花草树木。只是这草不怎么好看罢了。川蜀作为一个长时间见不到太阳的地方,蓉城更是代表,虽然贵为天府之国,也正是因为这降雨量让粮食作物产量很高。而学校这些草地,没有阳光的困扰让草的长势不怎么好。大部分草都是一株一株的,中间还空着的坚实土地被雨水压实,长者苔藓。虽然草只要不是草皮那种一片一片铺的,那就都是一株一株栽的,只是北方这种一株株栽种的草在最后都会连城一片,也就只有蓉城这种一年见不到几次太阳的地方,草种下去才和种下去时候差不多,没什么改变。说实话这种草坪真的很怪异,你说是草坪它是一株一株的,你说不是草坪可是它地上只有草。
一阵风吹过,三个家伙没什么感觉。路人却缩了缩脖子快步经过,这南方的天是从骨子里往外冷,穿再厚还是感觉冷,相比之下还是北方人,出门只要裹厚一点,基本上都能抗住,而且人家北方架不住有暖气啊,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南方不弄暖气,搞得屋里比屋外还冷。
“我说,亲爱的老师,你是不是为了我家冰儿专门跑到学校来当老师的?”苏欣儿一把拽过左岸冰,质问秦帧。
“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说实话那天开始我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倒是你,还替你朋友也好,同学也罢,你还替人家自作多情,唉。”秦帧叹息着摇了摇头。
“那我想老师让我抄那么多页也是开玩笑的吧。”苏欣儿牙齿都要咬绷了。
“那个,那可是我刚到你们班代课,杀鸡儆猴的,谁让你撞枪口上了呢。这我也没办法,我还指望你到时候上课交给我,我还能再镇压一波,省的接下来的课程你们净在那蹦跶。”秦帧摇摇头,挠挠下巴。“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呢,老师这是信任你才让你做的,加油吧骚年,老师看好你!”说罢,秦帧不在停留,大笑着离去。
“啊!秦帧!你这是公报私仇!”苏欣儿气的把思修课本摔在地上,书本封面的马克思爷爷痛的皱着眉头。“咱俩没完!”对这秦帧远去的背影,苏欣儿狠狠的握拳。
“好了欣儿,这家伙我们又不熟,犯不着跟他置气。”左岸冰拉拉苏欣儿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