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目光移到雨禾的身上说了句。“好好管教孩子,不要等着别人来教育他。”
骆允川不干了,他哪里容得下别人来说雨禾。“我儿子说得没有错,我夫人对孩子的教也没问题,我很自豪我儿子这么小就有可以明辨是非的能力,这得利于我夫人平日对他的教导。”
骆允川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犀利,看向江淮说道。“倒是先生你,有失礼数。”
江淮将目光移向骆允川,骆允川迎着他凌厉的目光,脸上丝毫不惧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压制着他。
“先生不请自来已是失礼在先,再着反客为主更是失大礼,小儿指出先生身上出现的错误,先生不肯承认错误,还怪小儿鲁莽。圣人常说“过则匆惮改”, “过而不改,是谓过矣”,告诫我们犯了错误要敢于承认,勇于改正.......”
“你们雪烟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你们林家就是这么看着是吗?”江淮恼羞成怒站了起来。
“我母亲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评论。”骆允川坚决维护母亲的形象。
“好,好,好,你母亲当年和我定过亲,我是外人吗?”江淮气愤的将饭碗打落在地上。
“我母亲和我父亲结婚了,他们俩人夫妻恩爱,孝顺公婆。对晚辈多有慈爱,而你在我这里只是外人。”骆允川加强了说话的语气。
“哼!走着瞧,”江淮拂袖而去。
江淮走后,小辈们脸上都带着胜利的微笑,而舅舅他们却满脸愁容。
“允川啊!这可怎么办,江淮那人最是心胸狭窄,他会在背后搞你的。”大舅林致开忧心忡忡的说道。
“是啊!允川,就因为当年姐姐不同意和他的婚事,他一直报复到现在,在生意上处处打压我们林家,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唉!看望外婆后你们就回星海,今后小心些,他生意做的大,我们林家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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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述说着江淮的罪证,听得骆允川直皱眉头。
“舅舅,这位江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骆允川问道。
“他们祖上是靠走私发家的,现在做进出口贸易,京都最大的港口就是他们家投资,听说这几年还投资了其它产业.......”林致远说道。
被江淮这样一闹,大家吃饭的兴致没有了草草的结束了,都移步到会客厅聊天,说最多的是明天去看骆允川外婆的事和江家的事。
骆允川对江淮也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结合今天看到他的样子,给骆允川的结论是:江淮是个伪君子,做事阴狠毒辣,不择手段,报复心强。
他很庆幸母亲当年没有选择他,也感激小舅舅的善心。
雨禾听了一晚上,反而有些担心起来,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而江淮明显就是小人,今晚还得罪他了。
江淮从别墅出来,上车后一路回到家都没有说话,吓得司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江淮对骆允川的印象很深刻,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压抑,气势很足,应该是个狠角色,特别是眼神,绝对是个杀伐果断的人,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强的气势,看来不简单。要好好查查他的底,才能下手。
这次跟踪林致远总算有了雪烟的消息,多年不见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她这次为什么不一起回来,难道是害怕他吗?还是不肯原谅他?
当年他也是爱惨了她,才对她用强,就算有了孩子她也不肯嫁给他,这是他这半生的痛,也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