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墙壁由粗糙的石块砌成,上面布满了斑驳的苔藓和深深的划痕,仿佛记录着无数囚犯的痛苦和挣扎。牢房的栅栏是由粗壮的木头打造,经过岁月的侵蚀,已经变得腐朽不堪,但依旧坚固地锁住了里面的人。
每个牢房里都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面只有一床散发着异味的破草席。角落里放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苍蝇在周围嗡嗡乱飞。牢房的顶部是黑漆漆的木梁,挂满了蜘蛛网,仿佛是一张巨大的黑暗之网。
牢房的深处,隐隐传来囚犯们的呻吟和哭泣声,回荡在这阴冷的空间里,让人毛骨悚然。微弱的烛光在牢房的过道里摇曳着,使得阴影不断跳动,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恐怖。
在审讯室里,摆放着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老虎凳、烙铁、夹棍等,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受难者。
老虎凳上绑着一个人,那就是听风楼的柳长春副堂主。他脸色苍白,额头布满汗珠,却依旧强装镇定。
“说说吧!你叫什么,什么职位?”傅铁锤戏谑的神情看着柳长春,笑了笑问道。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柳长春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傅铁锤脸色一沉,“哟,嘴还挺硬!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说着,他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前,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柳长春眼前晃了晃,“你看这玩意儿,要是烙在你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柳长春身子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依然咬紧牙关。
傅铁锤见状,将烙铁靠近柳长春的肩膀,热浪扑面而来,柳长春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那股灼热。“怎么样?还不说?”
柳长春依旧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傅铁锤怒了,他猛地将烙铁按在柳长春的手臂上,瞬间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柳长春痛苦地惨叫起来,身体剧烈颤抖。
“说不说!”傅铁锤吼道,此刻他的脸上满是狰狞,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笑,那笑容里透着残忍和冷酷,仿佛在享受着折磨柳长春所带来的快感。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透露出凶狠的光芒,“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柳长春喘着粗气,忍着剧痛,“我……不说!”
傅铁锤又拿起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柳长春身上,每一鞭下去都留下一道血痕。“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柳长春的衣服被抽打得破碎不堪,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倔强地不肯开口。
这时,李云飞走了进来,他静静地看了柳长春一会儿,说道:“柳副堂主,我知道你是条硬汉,但你为那些背后的阴谋者保守秘密,值得吗?你的兄弟姐妹们可都在外面,你若不说,他们的下场恐怕不会好到哪里去。”
柳长春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你们休要威胁我!”
李云飞摇摇头,“这并非威胁,只是陈述事实。你想想,若你能与我们合作,将功赎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柳长春陷入了沉默,牢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开口:“我……我叫柳长春,是听风楼的副堂主。但其他的,我……我不能说。”
李云飞微微一笑,“只要你开了口,就不怕你不说。柳副堂主,你好好想想,继续顽抗下去,对你,对听风楼,又有什么好处?”
柳长春咬了咬牙,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