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莫名地,有些危险的意味。
“可不吗?我笑一上午了,脸都僵了。”
江月儿无奈地揉搓自己的脸,捏出一片绯红。
某男人看到倒不乐意了,倾身上前。
大掌捧着她的双颊,隔开她的手。
“如此细皮嫩肉,不要粗鲁。”
她现下是他的人了,即便是她,也不能虐待着细腻的肌肤。
他在手掌上微微注入内力,产生稍高的温度,仔细为她按摩着脸上的肌肉。
从丰盈的双颊,到光滑的额头,划过鼻尖,来到嫣红的嘴唇之上。
他目光发暗,感觉自己的喉头发紧。
今日举行了一上午的仪式,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心随意动。
男人的薄唇落在香软的红唇之上,辗转浅尝,不愿离开。
他们终于结成了夫妻,永不分离。
一想到这,手上的动作不禁比往日急切了些,大胆在她的身上游走。
闻着那股熟悉的馨香,他只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少年时代,浮躁难耐,想急于找些什么安抚一下。
漠北宫殿占地宽广,此去至少一炷香左右。
等到了金龙殿时,江月儿唇上的口脂已经被某人全吞了去。
“皇上,皇后娘娘,金龙殿已到。”
一名老太监恭敬地守在一边,等待主子下辇。
江月儿由墨澈搀扶出来,看着周围人低着头不敢张望的样子便知,两人在龙辇上的事儿暴露了。
埋怨地白了男人一眼,只得到一个不痛不痒的微笑。
江月儿入金龙殿后,墨澈遣退了宫女们,关上门。
此时此刻,他一生的妻就坐在自己寝殿的铜镜前,美得让人心悸。
江月儿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感到头上一空。
“娘子,为夫的帮你取下头饰。”
漠北的婚礼从白天开始,直到夜晚。
不似皓月国那样,夫妻对拜后送入洞房。
等他们休整一个中午,晚上还有一次重要的晚宴,需要皇上皇后共同出席。
夜晚又是另外一套装束,墨澈为她拆下头顶的装饰后,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该说不说,这头饰是好看,也真的重。
凤冠中央镶嵌一颗接近鸡蛋大小的红色碧金石,加上大大小小的碎石点缀,整顶凤冠至少有两三斤重。
再加上各种真材实料,不计成本的首饰,她感觉自己快顶了一块巨石在头上。
拔出最后一根金簪子,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柔顺慵懒地披在肩头。
铜镜中的女子娇羞浅笑,专属于少女的天真烂漫与方才的母仪天下有一股相悖的违和感,却又如此吸引他的视线。
大掌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按压。
“月儿,为夫帮你按摩。”
身后男人的声线磁性低沉,带着一股电流自指尖透出,传递到她的身上。
厚重的喜服除下,她身着单衣。
墨澈坐在椅上,将她轻轻拉起,再扯入怀中,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
双手为她按摩肩颈,力道适中。
有了墨澈的按摩,她感觉一天的辛劳消退不少。
羞赧逐渐褪去,反倒是信赖地躺在他的身上,心安理得享受着男人的温存。
“可还舒服?”
“嗯,舒服...”
肩膀上被揉捏了一会儿,感到一阵热源袭来。
细密的唇自她的侧脸而下,吻在纤细的颈侧。
“月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