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一听对方要走,立马哭闹起来,虽然儿子拉扯大了,但是何大清要是走了的话,那以后生活的担子不就压到自己身上了嘛,这么多年虽然没攒下什么钱,但是也没吃过什么苦,想到以后要自己出去卖包子,白寡妇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何大清看到对方哭闹,立马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整个人显的阴郁起来,有点像座山雕。
“小白,我怎么跟你来的,你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对你不薄,你要是不听话,敢胡闹,可就别怪我了,反正咱们两个没领证,你也拿我没办法,惹急了我,我告你是暗门子,反正我年纪大,不要脸了,你的儿子以后还得结婚呢。”
听到何大清这么没脸没皮的话,许大茂都不好意思听下去,扭头走出门外。
屋里,白寡妇没想到何大清会这么说,一直以为是找了个驴给自己拉磨,没想到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大清,你要是走了,我们娘几个可怎么办啊。”白寡妇拉着何大清的手,委屈巴巴的说。
何大清淡淡的说:‘小白,咱们就是互相利用,我馋你身子,你图我帮你养孩子。’
说完,看到对方头上的白发,叹了一声,掏出二百块钱。
“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是无情的人,给你们留二百块钱,咱们好聚好散,小白啊,这人谁也靠不住,得靠自己。”
说完就挣脱白寡妇束缚,走出门外,不再理会屋里的哭喊。
许大茂看到何大清出来,忙问道:“何叔,事情都安排妥了吗,您就这么空着手走?”
何大清潇洒一笑,说:“都留给他们吧,回去再买新的,先去看看雨水,然后再找易忠海算账。”
许大茂看着对方的背影,不由得心生佩服,果然是没心没肺活得不累啊。
连忙跟上,两人坐上了回京的火车。
纺织厂附近的院子里,何雨水正在费力洗着衣服。
自从分家后,何雨水就通过卖房的钱,在纺织厂找了个临时工的活。
工作中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叶辰,对方也是临时工,虽然不会说什么甜蜜的话,但是人老实本分,结婚就请了几个工友和邻居吃饭,虽然日子过的清贫,但是也很温馨,没多久就怀孕了。
今天因为孕吐反应大,就提早请假回来。
看了看天,知道丈夫马上回来,连忙抱起盆往屋里走,准备晚上的饭菜。
看到见底的米缸,叹了口气,自从有了孩子后,自己的饭量增加,还不定时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补充营养,家里一直是入不敷出。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何雨水是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