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为夫好多天没见你了,想得厉害,都快想出病来了,你今天就住在这好好陪陪为夫,可行?”
“嘻嘻,又来哄人!这么多姐妹陪着郎君,郎君快乐的紧呢,哪里还会记得燕儿?”
“还真的是!为夫久不见燕儿,都记不得燕儿到底长什么样了,快让为夫看看!”
说完就解起祁燕的衣裳来,祁燕被他逗得花枝乱颤,俏脸酡红,喘着气说道:
“你就哄着燕儿一辈子罢!”
消息传来,举世震惊,七年了,秦国这只猛虎,又一次露出了锋利的獠牙,而且这一次,说到底还是那愚蠢的惠文君惹的事。
惠文君看到令他心惊胆战的昭襄王去世后,太子柱也挂掉了,又换了赢异人。
他觉得可以趁着秦国领导人更替频繁、人心不稳之际,联合起晋地三国,和秦国来上一。
结果正中刚拜为相的吕不韦下怀,亲自领兵把惠文君连锅端了,还把他掳到秦国幽闭了起来。
一个废物不好好当着国公,竟然还想着翻天,这里面极有可能,是眼前这位私心最重的周最的手笔了。
这家伙从齐国又去了秦国,在秦昭襄王处刚崭露些许头角,昭襄王就挂掉了,接着太子柱又挂掉。
吕不韦哪里容得下周最这种诡异深沉之辈,他又跑回到东周公国去了。
接着就发生了这一系列事件,这个战国骨灰级混子名满天下,一事无成。
“应龙君!大王有难,还恳请施以援手,救大王一命啊!”
周最声泪俱下,向陈曦鞠躬,鲁仲连等人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七年不动,可想而知秦国积蓄了多大的力量,这件事又会发酵到什么程度?
“周公子,折煞小子了!”
陈曦立马扶起,拉着他坐下:
“秦国为获取天下人心,不会这么愚蠢,冒天下之大不讳成为弑君者,就如当初的赧王般,不也放了回来?
周公子,试想,如秦国弑君,断了周朝的祭祀,会让无数的人对其恨之入骨!
故此,惠文君还是可以保全性命的。”
周最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
“应龙君!当初,应龙君从安厘王的手里迎回卫怀君,受到多少人的称道?
应龙君所说的,国君乃国之重器,理当得到应有的尊重,这一席话,又让天下多少忠臣良将为之折服?
那秦国虎狼之性,当初把赧王擒获后百般折辱,以致于赧王回来,羞愤而亡,如今这惠文君落到秦国手上,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死唔知定,挑,自己啰黎衰嘅。
陈曦无奈摇头:
“周公子,那你说说,凭小子的能力,又如何救得惠文君?”
“应龙君如有心营救,敢请应龙君屯重兵于南梁,作出态势,向阳城、负黍施压,我自会携重金入秦,把惠文君赎回!”
周最见陈曦话里有些松动,急忙应道,眼里闪着希冀之色。
鲁仲连几人闻言大惊,看向周最的眼神很是不善,秦国这么强大,这家伙竟怂恿陈曦用兵?
陈曦笑道:
“这恐怕违背了我联合大业的本意罢?我等只求自保而已,哪里能顾得上这个……”
“应龙君!营救惠文君,正是为了自保!
我敢断言,如应龙君不出手,震慑秦国,不日,秦国兵锋将直指韩魏!”
不愧是老牌的政治家、外交家,这眼光实在是独到犀利。
鲁仲连几人面色煞白,韩非忍不住说道:
“陈曦,周公子所言很有道理!”
鲁仲连和荀况、孔谦三人面带浓浓忧色,也艰难的点了点头,陈曦长叹了口气,语气艰涩:
“师尊,应龙盟力量还是弱小啊……”
才十六万人马,这点家底就敢跟秦国叫板?
周最满脸沮丧,无奈离开,他清楚得很,这次他是彻底退出政治舞台了。
鲁仲连等周最走后,开口说道:
“君侯,是不是先把应龙三军、四军调回来,未雨绸缪?
不然,等秦国东进再做安排,可能来不及了!”
几人点头称善,荀况道:
“不仅如此,君侯是否和三国君主商谈一下,早做准备?”
这都是稳妥恰当的措施,陈曦笑道:
“多谢几位先生建言,不过,这件事由晋地三国引发,是否等他们先作出反应,我应龙盟再跟进。
以免应龙盟先动了起来,晋地三国却选择观望,到时应龙盟可就进退两难了!”
几人很是诧异,这小子向来胆大,之前的三部之战、三国大战,都是面对强敌,从来没见他如此保守过,怎么,现在满心求稳了?
而且,从周最进来到现在,这小子都表现出怯战畏难的情绪,让他们忧心之余,不免多了一份不安。
韩非长叹了一声,幽幽说道:
“陈曦,你心中有数就好!”
几人怏怏不乐,告别了陈曦,景胜兴冲冲跑来,急吼吼道:
“哥!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