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满不在乎的说道。
"咯咯,那倒不是,不过这东西威力属实不小,是那方面的药。"
"哪方面?"袁朗不解。
李青柠看他一眼,"男人迈不开腿,女人合不拢嘴。"
"什么腿啊,嘴的,我怎么听不太懂......嘶,你这是春......"
话说到一半,袁朗也明白了过来,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李青柠捂着嘴笑了笑,"咯咯,就准许你兄弟有宫廷里传出的手艺,就不允许我们民间有秘密传下来?"
袁朗听完也不再多问,李青柠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她不是老实巴交的普通村里妇女,也是有来历和跟脚的。
大体她是传承了下九流门派里的手艺,虽说见不得光,但勉勉强强能配得上袁朗口中的兄弟。
"你给我看这个干啥?"袁朗开口问道。
"你真不喝水?"
"不喝。"袁朗说道。
"呵呵,算你走运,这水里我就放一点这东西,你要是喝了,今儿个可就走不出这道门了。"
"嘶!"
袁朗听完,倒吸一口凉气,这寡妇别看长得漂亮,怎么越接触越邪性呢,心里都有点后悔来这儿了。
"你到底卖的什么关子,我这给你介绍男人呢,你跟我说提这个干啥?
我是没猜错,这些事情你从来没跟外人讲过吧。"
李青柠点点头,"的确如此,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看上你说的这个兄弟了。
我现在是真想找个老实人嫁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隐藏我的秘密。
我这辈子就我死去的丈夫一个男人,自从他死了,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的身子。"
“这不可能?”
袁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就不可能,你是不是想说阎解成留宿我家的事儿?”
袁朗没言语,点了点头。
提到阎解成,李青柠轻蔑地撇了撇嘴,“不瞒你说,他头一天找上门儿的时候,我还真动了心。
这人长得不赖,出手也大方,还是那什么G委会的小组长。
像我这种出身的人,现在就怕他们。
但话又说回来,这要是能找上他当靠山,对我来说,也算是个保障,省的提心吊胆,过不稳安生日子。
可接触了一阵儿,我发现这人不靠谱,干的都是些下三滥的事儿,还一点顾忌没有。
就他这种作法,将来没好果子吃。
既然这样,我就没必要跟他扯一块儿了。”
“那你还跟他来往?”袁朗追问道。
“我这叫应付,好不好?我要是突然跟他断了,那不是更让人起疑?他要是报复我,就我这底子可经不起查。
所以我就用上药了。
开始我用的药量轻,就是那种能让人上头,但还得找个媒介,后来等我发现他不靠谱,直接加量,连媒介都省了。”
李青柠解释道。
“这媒介是啥意思?”袁朗有点儿不明白。
李青柠冲墙那边比划了一下,“我邻居胖婶儿,五十来岁,一米五的个儿,三百斤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