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就觉得脑子不够用似的,怎的就没听懂呢?
那到底他们该不该把苏姑娘放进他们公子的书房啊?
……
与此同时,进了书房后,萧时晏指了指自己平时坐的椅子,对苏夕南道,“坐下说。”
苏夕南抿着嘴,非常听话的走了过去。
只是进屋后,她的目光一点也不安分,一直在桌上寻找,试图找出那封信和手帕。
只可惜,坐下来后,桌上每一个角落她几乎都扫了一遍,也不曾看到信和手帕。
她心凉了凉,犹豫了几许,刚想开口直接问的,萧时晏却比她率先出声,“想吃什么?”
他知道这丫头这么早就赶过来,肯定还没用早饭。
苏夕南也摸不准萧时晏现在到底是什么情绪,但是经过她的观察,好像萧时晏对她并没什么不满?
莫不成他确实把信和手帕烧了?所以真的没看到信里的内容?
纠结了一瞬,她便决定先稳住,等观察观察再决定出击。
于是这时便笑道,“那来点简单的阳春面?”
萧时晏应了声后便亲自走出书房,去交代下人给两人准备阳春面。
就在萧时晏转身的刹那,苏夕南连忙翻了翻桌面上的书。
只可惜,萧时晏不过就是交代下人两句话罢了,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
所以她还未来得及翻完一本,萧时晏便转身走了回来。
看到苏夕南手中拿着书,他含笑的眼睛望着她,眸中泛着一股子意味深长之色。
他这眼神瞬间就让苏夕南头皮发麻,连忙把手中的书放下,尴尬的嘿嘿一笑,“我...我就看看。”
萧时晏也没拆穿她,这时走到桌旁,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昨日回府后,叔父和婶母罚的可重?”
苏夕南略有些不服气的眨了眨眼,“萧哥哥怎么就知道我爹娘一定会罚我?”
萧时晏没有回答,竟还继续问道,“叔父动用家法了?打的可严重?”
苏夕南:“......”
她怎么感觉和面前的萧时晏说话,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不过她这时候也不继续嘴硬,挺拔的肩膀瞬间就松塌下来,无奈道,“我爹昨日是真的生气了,何止是动家法,若不是有娘和哥哥在其中求情,昨日我这后背指定要开花了。”
听她这么一说,萧时晏那漆黑深邃的眸子下意识朝她身上看了一眼,但很快便把目光落到别处,淡淡问道,“昨日我让阿九送过去的伤药可有涂?”
“还没有,昨日是娘亲来帮我处理的,其实我爹也没舍得多用力,后背就是有些发红而已,我娘用了点药,今日也没什么感觉了。”
说这话时,她便随意动了动身子,确实没什么感觉。
两人一问一答,倒是显得很疏离。
苏夕南感受到了两人之间气氛的尴尬,她抿着嘴,心里若有所思起来。
其实也能理解萧时晏此刻的疏离,毕竟在萧时晏看来,她和他之间已经有十余年没见。
这些年仅通过书信联系,而且一年就那么四、五封书信,两人这感情维系的可能没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