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想了想,他皱着眉看萧时晏,“当真烧了?不是...你凭什么烧了?那是南南的东西。”
“莫不成那手帕她还想用?”
被萧时晏这么一反问,苏景一噎,“她...她当然不能再用。”
“既然不用,当然就烧了。”
这话听起来倒也是这么个道理。
只是苏景还是不干,“可我已经答应了南南,今夜会把信和手帕带回去,你就这么烧了,我回去怎么跟她交代?”
“实话实说,这有什么不好交代?”
听着萧时晏的话,苏景无奈极了。
大眼睛瞪着萧时晏片刻,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罢了罢了,烧就烧了吧,不过...你怎么知道信和手帕的事?”
“南南告诉你的?也不对啊...今日在你们安乐侯府,你和南南也没说上两句话,她哪有机会告诉你?”
“查的。”萧时晏说的坦荡,丝毫不觉得他派人去查苏夕南和周煜初有什么问题?
说话间,萧时晏就已经带着苏景坐了下来.
阿九还给两人倒了茶。
萧时晏刚端起茶杯就被苏景抢了过去,他不善的目光瞪着萧时晏,“跟你说了多少遍?夜深了就不要喝茶,茶这东西虽好,可不太适合这个时辰喝。”
萧时晏无奈一笑,“怎么?真把我当成了那不堪一击的病秧子?夜深人静时喝个茶就能出事?”
苏景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管你?要不是怕日后我回京没人请我喝酒,我才懒得理你,你最好活得久一些,不然到了黄泉,欠的那些酒,我怕你还不上。”
说完这话,苏景便主动转移话题,“行了,先不说这些,且说说那周煜初,方才我已经看到了他那张猪头脸,是你们的手笔?”
这时站在一旁的阿九连忙开口道,“苏小将军误会了,我们什么也没做,那周煜初只是摔了一跤。”
苏景:“......”到底是不是摔的?他难道看不出来?
不过眼下也不必问了,周煜初变成那样,肯定是萧时晏和阿九动的手脚。
这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苏景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他意味不明的盯着面前的萧时晏,片刻才开口,“你...你该不会对南南有何想法吧?”
毕竟萧时晏又是亲自去拿回了信和手帕,又是出手教训周煜初,他很难不怀疑萧时晏对他家南南有想法。
萧时晏眯起危险的冰眸,“同样是兄长,有些事你能去做,我就做不得了?做了就非是另有所图?”
他这话让苏景的心情更复杂了。
萧时晏这话的意思就是只拿他家南南当妹妹了?
可是他家南南还想着嫁给萧时晏啊。
虽然他这个亲兄长还未同意,可如今知道萧时晏只把南南当妹妹,他这心情怎就莫名的不爽呢?!
还未等苏景想明白,萧时晏这时主动问道,“叔父和婶母可物色好了南南的夫君人选?眼下距离宫宴也没几日了,若不抓紧点,恐怕就得接受陛下的赐婚。”
说到这,萧时晏的脸沉了下来,“据我所知,陛下最中意的镇北大将军府女婿乃是太师府的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