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别太失望,因为也有特殊情况的,这就是要我们去努力。我的意思是,先向市中院提交一次看看,缺什么证据我们再找。”新玥安慰他道。
“这方面我也不懂,只能听你安排。”
“这样,明天我就把申诉状写出来,证据整理好,我找中院法官朋友先看一下,看他怎么说?”
“行。”
第二天,新玥把申诉材料搞好,给法官朋友看了一下。
法官摇了摇头道:“这案子已经过了两年正常申诉期限,通常情况下,法院不会受理。如果你一定要试一下,我建议你让他本人先审理判决他案子的云湖县法院申诉。”
“为什么?”光煜问。
“申诉人就同一刑事案件向同一人民法院只能申诉一次。如果你在市中院申诉,不被受理,你怎么办?向省高院申诉?”
“噢,我明白了!云湖不受理,还可以到市中院再申诉!”
“是的。”
光煜到云湖县法院,不出预料地被拒绝受理。即使他拿出当时厂不是自己的有力证据,但仍然被以超过申诉时效被拒绝。
新玥怕光煜失望,安慰他道:“翻案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别灰心,我们慢慢来,继续收集证据,等待机会。”
“没事,你放心,过一段时间我专门回来找证据。”光煜道。
“你自己要上心,我就更有信心。”
光煜在市区待了四五天才返回河南。
上港后山年初被禁止开采后,山上老板是天天盼夜夜盼,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2009年已经过去三个月,仍然不见一点松动迹象。
已经赚到钱的石子厂老板,活得滋滋润润的,买别墅的买别墅,开豪车的开豪车。光辉直接花三百多万买了房车,带着老婆到处游山玩水。
着急的是那些后接盘的主,童豌豆更是大骂自己女婿,说他家让他坑了。扬言要和他打官司。
最尴尬的是晨东,山北厂他是走不得留不得。走了,怕厂被童豌豆一家私吞了;留着,守着死摊子,一钱不挣。
上港镇长桑瑜,是唯一一个在上港调出没升级的镇长,倒是夏建君,转任镇人大主席,妥妥的正科职。
时间一晃,两个月又过去了。
五一小长假,新玥住进了市妇幼保健院待产,光煜虽然也回来了,但这事都是严华亲力亲为,他不但使不上劲,连探视都得经过他丈母娘同意。
严华是严谨的人,不希望他频繁出入新玥病房,怕被人抓到把柄,对新玥有影响。
尽管光煜心里不舒服,但严华做的也没毛病。
5月5日,农历四月十一,立夏。
在这繁花似锦,绿柳成荫季节,光煜和新玥的孩子降生了,是个男孩。
虽然光煜没有守候在新玥身边,得知她们母子平安,也异常兴奋。
当夏建君得知这一消息,一直为关启山抱不平的她终于释然了。
“表哥总算有后了!”她喜极而泣!
5月8日,孩子生下来三天后,新玥在光煜返回河南之前,让他到医院看了看他的儿子。
初为人父的光煜,抱着自己的儿子,立马感觉肩头沉甸甸的,在想问题时,就会向后多一层思考,这是没孩子时所没有的。
凡事都是一个理,唯有经历过才算成熟,没经历过,年长的人和年轻的人初当爸爸,那感觉是一样的。
第二月,6月3日,农历五月十一。新生儿过满月,新玥家没有大操大办,严华只在饭店订了两桌,请两家至亲在一起聚聚,庆贺一下。
当光煜出现在现场,严华脸立马拉了下来,“光煜,你也不是三岁小孩,我跟你讲过多少次,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新玥同时出现,你来凑什么热闹?”
严华的话,别说让光煜下不了台,就是她家在场的所有亲戚,都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为新玥好是无疑的,假如她把光煜拽到一边,单独跟他说,也没有一点事。
当着众人众目面,不给光煜一点面子,但凡有一点点血性的人,也受不了。
“都是家里亲戚,我来能有什么问题?不是新玥让我来,我才不来呢!”说罢,光煜拂袖而去。
等宴席开始,后来的新玥和夏建君找光煜,先来的亲戚都不吭声。
新玥给他打电话,他告诉新玥,他已经开车在返回河南的高速上了。
夏建君等亲戚轮番打电话劝光煜回来,都被拒绝。
当新玥得知事情缘委,怒怼她妈道:“你天天考虑影响,你想没想想光煜的感受?都是自家亲戚,能影响到我什么?”
本来是皆大欢喜的满月宴,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而且最郁闷的是新玥和光煜夫妻俩。
原本恩恩爱爱的小夫妻俩,硬让她妈搅得没有片刻安宁。
现场她们家所有亲戚,面上不说,内心无不指责严华太过尖刻,怪不得光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