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首先是游山玩水,玩够了才来。把我当什么了?
在光煜看来,严华的做派根本谈不上尊重他,没一点诚意可言,像高高在上的领导来视察一样。你还得小心伺候着。
习惯高高在上的严华,日常生活中眼光俯视,享受至上,而后再谈工作;脚踏实地的光煜,抬头仰望,事业放在第一位,而后谈享受。这就是不同阶层不同的世界观。
谁对谁错?阶层不同,立场不同,标准不同。还真说不清!
光煜不因自己要和新玥分手而怠慢她妈,所以他热情接待她,唯恐她到南阳人地生疏不方便,派专车接,而她把自己的热心完全不当一回事,连起码尊重都没有,两人还没见面,光煜对她目中无人就生出反感。更坚定了他与新玥分手的决心。
与其说他决心与新玥分手,不如说他和她这个家庭决裂。
严华的到来,光煜热情接待,极尽谦恭。毕竟是长辈,该敬的礼数得敬,不能让她说出不是。
严华实事求是告诉光煜因为她和新玥没有沟通好,导致新玥封闭办案的事未能通知到他。此事纯属误会。
严华:“光煜,新玥一定要到南阳来找他,因为她身体不便,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是我没让她来。”
光煜:“没必要,身体要紧。”
严华:“新玥这次参加专案组,对她升职有帮助,她职升得越高,你翻案就越有把握!”
光煜:“谢谢!”
严华说什么光煜应什么,而且光煜还盛筵招待了她。
严华觉得问题已经解决了,第二天便让光煜把她们奶孙俩送到南阳坐火车返回港城。
严华从来到走,没表示一点歉意。不是严华不会低头,是光煜现在没有让她低头的砝码。
当光煜影响新玥升职时,求光煜离婚,她就低头了。而现在,光煜在她眼里,没有什么需着他。他那点钱在老百姓眼里了不得,在她眼里,那点钱还真算不了什么!
严华离开南阳后,夏建君打电话问光煜:“听严华说你们谈得很好,是吗?”
“是的。能不好吗?”光煜嘲味十足。
夏建君立马感觉到光煜话味不对,“什么意思?”她问。
“她首先到南阳逛了两天,而后到我这告诉我,她们没通知我只是误会,而后谈的便是她女儿前途无量,能助我翻案。这意思你明白了吧?”
“她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在基层工作多年的夏建君,了解光煜的心理,立马知道坏事了。
严华连对他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表示歉意的姿态一点都没有,还高高在上,这坎光煜怎么能过?
夏建君立马把她妈在南阳的情况给新玥通报。
新玥:“她怎么能这样呢?她这趟去还不如不去!”
建君:“是啊!你高贵,他尊重你,你可以高高在上。当他离开你家,你又算得了什么?你就算个人物,与人家何干?”
新玥:“是这样的!”
严华回到家,新玥对她说:“妈,你这哪里是帮我去消除误会的?就是给我去拉恨仇的!”
“你这些话听谁说的?”
“这话还用人说吗?你自己做都做了。”
“我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了?去年光煜工程就发生过塌方事故,侥幸没有伤亡。你一路游山玩水,人家没事吗?陪你事情忙不过来,不陪你,你又说人家不重视你,你让光煜怎么做?关键这趟你是去干嘛的?旅游的?”
严华这时才觉得自己做法的确不妥。
新玥接着道:“你是替我去道歉的,你不是丈母娘,更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人家已经不愿做驸马,你还端着皇太后架子有意义吗?”
新玥虽然是严华的女儿,从小就受宽厚待人的她爸关启山影响,而且从基层派出所干起,比较接地气。不像她妈,唯我独尊。
现在她都没法打电话给夏光煜解释,感觉羞于面对。
于是她用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光煜,你好!
我们相距千里,不能帮你分担一点事务,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妻子。
开山爆破工程,安全为上,谨记!
我们之间误会,责任都在我身上,原来我执意去河南,当面跟你解释清楚。我妈担心我身体,她说代我前往,临走我是千叮咛万嘱咐,最后还是把事办砸了。
不知道尊重人,这是她身上最大的毛病。我爸在世,也经常说她。
她这毛病根深蒂固,改变她难。
我现在挺着大肚子,还在上班,去河南确实困难,我还是希望你回来时,我们见一面,事不说不明,你有什么事?说出来,夫妻俩言所不能不言的,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我还没享够。
三个月后,你这个做爸的责任不能逃避!
夫妻一体,哪有贵贱?
盼见面!
另,你千万别跟我妈一般见识,你回来,我先向市法院递交你案子申诉,申诉立案非常难,我们先试一下!
关新玥
元宵节(2月9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