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齐国的王爷,汗漓这才稍稍放下警惕,慢慢落下座位,问道,“既是齐国的王爷,那就是我大月国的贵宾,本将军自然不会怠慢。早听闻,齐国是天朝上邦,可前些年北平王造反,差点就夺了你们老朱家的天下,也不知近些年可好些了?”
汗漓刚说完,座下就立马升腾起一片嬉笑喧哗,纷纷开始对着姜龄嘲笑了起来,姜龄也不争辩,而是转过身,将手中的宝扇抛向空中,随后化成了一幅巨大的画卷徐徐展开,待画卷完全展开,整个世界的地图也随之全部浮现。
“将军请看,齐国的土地是大月国的五倍之多,人口更是十倍有余,虽说过去有过内乱,但对于整个齐国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并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
齐国虽与大月国之间隔着一条巨大的山脉,但近些年,从旧国派出前往齐国进修的学士也有数万人之多,只是那天罗国只学了我们齐国的学问,却没有习得强国的本事。如今的大月国却不同,不光面积广大,族人强壮,而且治国有方,仁爱有道。我想,如果我们两国日后互通有无,相互学习,必然会成为友好的番邦。”
姜龄话毕,座下一时间鸦雀无声,纷纷将目光投向汗漓,面对齐国各方面的事实,汗漓也没有任何反驳之词,但是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更是不能在姜龄这个齐国王爷面前失了分寸,于是强颜欢笑道,“王爷言之有理啊,明日本将军定会将王爷的想法上报给国君,不过,本将军还是想说,王爷心里也清楚,我大月国兵强马壮,将来必然会有更多的番邦臣服于我们,那么接下来就请王爷拭目以待吧!”
果然只是个莽夫,一时说的不顺心了,就开始了言语压迫。面对此番言语,姜龄也只是笑笑,伸手间,空中的地图重新变回了宝扇。
“你竟然是个修士?”汗漓惊道。
众人也是一惊。
姜龄笑道,“是啊,我齐国人才济济,像我这样的修士,在齐国中比比皆是。”
汗漓也是一惊,众人纷纷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显然,汗漓也被姜龄的话吓到了,可他又担心姜龄方才施展的都是些戏法,若是轻易被他拿捏,岂不是丢了大脸。
“这样吧,本将军派十个武士与你比试,你可以使用神力,且让本将军看看你真正的本事,就当是给本将军的贺礼了,也刚好让我们在座的各位开开眼界,如何?”汗漓道。
“承让了。”这可正好中了姜龄的下怀,一旁的小可还有些担心,姜龄也只是笑笑,示意他不要多虑。
汗漓派了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姜龄团团围住,一个个剑拔弩张,气势汹汹,而姜龄却从容淡定地站在人群中间,只等着众人一拥而上。随着汗漓一声令下,士兵拔出宝剑纷纷朝着姜龄刺来,远处的小可,一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只见姜龄在原地瞬间结起了防护结界,任凭锋利的剑刃从四面八方刺来,那结界岿然不动,比那钢铁还要坚硬。而真正的姜龄早已来到了众人身后,那宝扇在姜龄的手中玩弄自如,他也不想伤害士兵,只是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时不时将某个人绊倒在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士兵们就全身疼痛,完全站不起身来,哎哟声此起彼伏。
“王爷果然好本事啊!”汗漓立马起身称赞。
“这还不算什么,在下还有个能力可以帮将军和您麾下所有的将士都拥有神力!”
“果真?”
“将军如果不信,我便在此立下军令状,将军可以先把这酒楼里所有的奴隶交给我,我带他们去天神教中教授心法,只需一日,他们便可成为初阶修士。”
“你把他们教成修士,岂不是要他们起来造反?”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突然喊了一句。
汗漓也突然起了疑心。
姜龄笑道,“将军别忘了,我此次前来,是带着齐国的善意来的,若真想帮他们复国,大可举兵前来,我又何必单枪匹马地冒险呢?再者,初阶修士,不过是刚刚有些神力,若真想有所作为,一日的修行怎么可能呢?修行讲究的是脚踏实地,速成之法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我只是想给将军展示能力,并非有其他意图。”
汗漓想了想,似乎姜龄说的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找我的将士,偏偏找这些奴隶呢?”
“将军的麾下那都是英勇善战的将士,如何能用来实验呢?将军只管关注结果如何便可,若真成了,再来教授将士也不迟啊!况且只有一日,将军自可派兵在天神教教堂外等候。天神教内地方宽敞,利于修行,说不定我还能帮将军打造成修行的绝佳之地呢!”
若此人真想祸害我们国家,如此的行径,似乎也无道理,这里的奴隶不过二十余人,就算有了一日的修为,那也不可能比得过自己的那些骄兵悍将,可若此人真是想与我们大月国结交,或许这又是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好,本将军就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