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喂的不过是普通的……,”他还没说完沈澐寒就倒在雪地里,他上前踢了踢她,“你给我起来,别装死。”
他愈发不耐地踢她,声音沉重阴翳:“沈澐寒,你给我起来。”
傅霆琛见她没动静,他邃然看到她身下都是血,他阴婺寒凉的墨眸闪过慌乱,嗓音微颤:“沈澐寒,沈澐寒,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
多年以后,这一幕萦绕在他的心间,让他痛彻心扉。
傅霆琛看到她没有任何动静,他的心沉了下去,洁白的雪浸染着温热鲜红的血,刺痛着傅霆琛的眼睛,蔓延着酸涩胀意。
他蹲下身,想要抬手触碰她,但是想到她的恶毒,他厌恶地起身,不带任何温情的开口道:“送她去医院,别让她死了。”
黑衣人听到他的话,抱起沈澐寒。
沈澐寒是被剧烈的痛刺激醒的,她晕沉地睁开眼睛,闻着熟悉的消毒水,望着白茫茫的手术室和面目狰狞的医生,她害怕的质问:“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别白费力气,你今天逃不掉的,傅少让我们给你做清宫手术,不用打麻醉,让你醒着感受这痛。”
沈澐寒的心被浇了一盆冰水,肆骨寒凉,她的手抚摸上肚子,泪流满面嘶吼地问道:“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女医生望着她,讥诮冷血地说道:“你的孩子,早就流掉了,你不会以为还保的住吧,即使保得住,傅少也不会留一个孽种。”
沈澐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束缚,双眼充血般的猩红,拿起手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狠绝:“放我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女医生惜命不敢再刺激她,她已经感觉到冰凉的刀没入脖颈的刺痛,她害怕地缴械投降:“你别冲动,我这就打开。”
沈澐寒不傻,她不过是假意附和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她现在脑袋昏沉,眼前都是模糊的,她必须要逃出去,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她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必须赶回去。
“快点,别磨蹭,不然我现在就割断你的脖子。”
女医生害怕她此刻冰冷的模样,识趣的打开房门,沈澐寒刚刚跑到门口,就遇到警察,他们没有任何询问就把她按在地上,给她带上镣铐,他们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沈澐寒她此时只想回家,她想要她爱的人无事,她剧烈的挣扎,“你们放开我,我没罪,你们凭什么抓我。”
“你们放开我。”
警察漠然地望着她,一副秉公执法的公正:“这是逮捕令。”
沈澐寒望着那逮捕令,她瞬间明白了,她癫狂的笑了,绝望凄然,她怎么忘了,他们的最高领导人是他傅霆琛的朋友,区区一张逮捕令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呵,傅霆琛,你竟然恨我至此,不惜妄加罪名,让我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挣扎中,看到傅霆琛一身整洁的黑色西装,矜贵优雅,相对于她凌乱,宛如疯子模样,这鲜明的对比,呵,真是讽刺。
她脸色苍白,悲戚梨花带雨的问道:“傅霆琛,是你,对不对?”
“是你给他们的逮捕令,是不是?”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傅霆琛钳住她的下巴,凉薄地睨着她,“就凭你伤了害死了南卿,让她尸骨无存,我要让你活在地狱,去向她赎罪。”
沈澐寒咬着嘴唇,倔强道:“我没有,我没做过,凭什么认。”
傅霆琛冷笑讥讽的回道:“就凭你无权无势,却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