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承认的时候,她很平静,脸不红,心不跳。
许在青则是哑口无言,对她真是很佩服,对什么都是平静麻木的,甚至让他觉得她有一天发疯也会很平静。
“行,你爱躺就躺,但是我在的时候你给我做饭,当做房租。”
沈澐寒本想拒绝的,可是占了他的便宜,便应了下来。
沈澐寒见他一直在捣腾着那个旧旧的钟,询问道:“你的是古董钟?”
“差不多?”
“多少年了?”
“大概有一百年了。”
“那你还是别休了,部件老化了,找不到可替换的,没用。”
一百年的东西,在现在算是古物了,许多东西随着更新迭代,早就不生产了,特别是内部零件类的。
“陪我很久了,丢了可惜。”
“你可以去找找那些藏在老巷子里,比较老旧,收藏古老东西得店铺,那里面没准能修好。”
她那时给傅霆琛修怀表就是找的那个店铺。
“我比较懒,那就麻烦你了。”
沈澐寒片刻不待犹豫的拒绝:“你想得挺美,以前我可以帮你跑,现在我腿不行,喜欢躺着,你慢慢找吧。”
“帮我花浇点水,这可以吗?”
沈澐寒蹙眉看向那绿油油的植物:“那不是假花?”
“我谢谢你的夸奖,那是如假包换的真植物。”
沈澐寒说了也不觉尴尬,径直站起身。
许在青怕他用冰水把他的花给浇死,提醒道:“水壶里的水是烧开冷了的,用那个浇。”
“哦,你竟会养真绿植。”
许在青脱掉手套,很无语,他是那么无趣的人吗?
但从沈澐寒话语,他可以肯定,以前的她是个很有趣的人。
“我还觉得你只是个会躺,不会吃饭的呢?”
沈澐寒提着给浇着水,漫不经心的回话:“谢谢你,要是可以,我还真想,只是我长了个人的胃,会饿。”
“你那么会做饭,以后你要是不结婚,来给我做饭,我给你包吃包住。”
沈澐寒把水壶放在一旁,躺在躺椅上,白了他一眼:“你还是多睡觉吧。”
许在青看着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你怎么那么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