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易中海只能匆匆赶到钢厂,不去也不行,家里的钱都被陈金凤全卷走了,他身只有十来块钱。
还好今天是钢厂关饷的日子。每个工人领了工资都在商量用这些钱,给家里添些什么,只有易中海一人坐在角落里垂头丧气。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易中海焉头巴脑的回到院里,也不管后院的聋老太了,进门就倒床睡了起来。
不过对别人来说,两天时间也很快过去,但这两天差点没把易中海给熬疯了。第三天一早,易中海起床后直接来到了军管会。
很快易中海查到了自己媳妇是去了石门市投亲去了,而且还在负责开证明的人那里拿到了自己媳妇在石门市亲戚家的地址。
易中海怕夜长梦多,于是在军管会开了介绍信,赶往了火车站。当易中海赶到石门市,按照地址找到陈金凤那亲戚家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易中海四下打听了一圈,全都说这家人走得挺急的,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灰溜溜的返回了四九城。
“柱子,咋回来这么晚?”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刚进门,阎埠贵的声音就响了。何雨柱答:”今天酒楼生意特别好,所以回来晚了。”
阎埠贵问道:“柱子,今年你们家就你们兄妹俩人。这年你打算怎么过?”
何雨柱说道:“我已经跟我师父说好了。今年在他家里过年。”
说完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四周,低声问道:“阎老师,这几天咋感觉咱们院有点不对劲呢?是不是有啥事?”
阎埠贵说:“还能有啥事!老易媳妇跑了。”
“啥?”何雨柱吃了一惊,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加妹妹又到师父家去了,所以对院里发生的事也不清楚。不过这陈金凤会离开易中海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阎埠贵说:“来了个卷包烩,把家里的钱和值钱的玩意全卷走了。”
何雨柱说:“大概是易大爷干了啥伤害大妈的事儿吧,要不易大妈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他特意咬重了“放弃”二字。
阎埠贵是个精明的人,一听就懂了何雨柱啥意思,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说:“这是他们家的事,咱们就别操心啦!”
然后阎埠贵提醒说:“柱子,以后你可得小心点儿。”
何雨柱笑了笑,说:阎老师,我何雨柱虽然不算聪明,但要是动手的话,三五个人小意思。”然后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带何雨水回屋了。
晚九点多,易中海回来了。阎埠贵出门倒水时看到一脸无精打采的易中海刚想打招呼。易中海仿佛没有看到阎埠贵一样,从阎埠贵的身边走了过去。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进了中院,忍不住嘀咕道:“这老易是怎么啦?”杨瑞华接口说道:“还能怎么啦?没找到媳妇呗!老易这次是赔了个底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