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证据,那巴掌印在我脸上可是几日才消,而且我被绑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可是那么多禁卫军都看见了。”周欣苌义愤填膺,样子像是要吃人。
”哦?你是说,你被光着身子绑在树上,所有禁卫军都看见了?”牧舒远横跨一步从丈夫背后迈出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欣苌郡主,对于您的这两项指控我可不认,当知道您困住我夫君时,我确实潜进过清风堂想予以施救,可奈何被白副将发现了,我只好带领家仆离开,后来还是侯爷的心腹带领本地县丞闯进宅子,才把侯爷救出来。当时郡主正不顾侯爷反抗,主动献身的趴在侯爷身上扒着他衣服呢,可是郡主忘性太大,把这些事都忘了?您说的话无凭无据,我说的可是几十双眼睛都亲眼目睹的,蓄意编造谎话诬陷他人可不好,太有损你郡主的德行!”
“牧舒远,你、你胡说,我……我才没趴在侯爷身上扒他衣服。”周欣苌面色怯了怯,随后就挺起腰板儿,“不如喧白穆进来,看他怎么说。”哼!她就不信白穆敢跟自己对立!
皇后嫌恶的瞪了她一眼,一个黄花大闺女能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还被这么多人撞破,换成别的女人羞也要羞死了,她倒敢当众叫嚣,也不怕丢人现眼。
皇上脸色已经铁青,看陆家夫妻淡定的样子,摆明就是故意在等周欣苌出糗,她还不知死活的非往刀口上撞,刚想开口回绝,皇后却先他一步出声,“皇上,不如就喧白穆进来问问清楚吧,毕竟事关郡主清白,也不能光听陆将军夫妻一面之词。”
“是,皇上,所有事情一问白穆便知,看他们到时候还怎么强词夺理。”
皇上咬紧牙,觉得他这侄女简直愚蠢至极、无可救药了!无奈之下,只好喧了白穆。
白穆进殿,周欣苌马上发出质问,“白副将,你说……牧舒远是不是潜进过清风堂?”
“是,夫人确实领家仆趁夜来过。”白穆低头恭敬应答。
“哼!”周欣苌立马冲着牧舒远得意一笑,“她还把我和身边的两名下人都用迷香迷晕了,然后趁机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又扒光我的衣服用铁链拴在院里大树上一整晚,白副将,你说!本郡主可有故意捏造一星半点?”
“啊?”白穆顿时一脸吃惊状,“这、这是什么时候到的事啊?末将怎么不知道?”
周欣苌立马傻了眼,呆滞片刻,站起来就用力踹了白穆一脚,还恶狠狠用手指着他道,“白穆,你敢临阵倒戈,跟他们夯成一气合谋陷害本郡主,还明目张胆欺瞒皇上和皇后娘娘,这可是死罪,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白穆直起身,面容紧张的跪着往皇上面前挪动了段距离,“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末将不敢隐瞒,所说之言皆句句属实,更没有与陆将军合谋,侯夫人确来营救过陆将军,但被末将发现后交手几个回合,夫人发现实力相差悬殊,便领着自己人离开了,并未如郡主所言那样扇巴掌,还……还扒光衣服,而且那五十名禁卫军都是知道此事的,皇上若不信,可以随便叫进来一个询问。”
“白穆,我、我杀了你,让你墙头草,你个狗东西,竟敢如此欺负本郡主,我问你,后来是不是你也关了我一个月,让本郡主身上都长跳蚤了?皇叔,你问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