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吗?宝贝,为夫可是想死你了。”陆沧洲松开她的手,连彼此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占有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牧舒远难以招架,却正是她所需要的,也让她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就连一直飘忽不定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因为唇舌皆被占着,她根本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浑身颤栗的同样疯狂回摸过去,让两人感官都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粗重的喘息在耳畔响起,牧舒远感觉自己几日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她从没有像现在这刻一样如此的渴望过他,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后,是会不由自主、从里到外的依赖他,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两人几载沉浮,在这一刻,灵魂深处终于达到高度的契合,也是几年来第一次把自己身心如此坦诚的交给对方。
待激情平复以后,牧舒远还趴在他身上无力的轻喘着,被吻肿的小嘴儿喷出阵阵热气,正好倾洒在他胸膛上,坨红的小脸蛋儿还微微扬起,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陆沧洲勾唇凝视片刻,忍不住低头又给了她一记热吻。
“远儿,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想不想为夫?”算起来,他们又分开快一个月了,所谓新婚不如远别,更无限恩爱,自不必烦絮。
牧舒远睁开朦胧不清的眼睛,虽同处黑暗之中,却能精准搜寻到他的锐眸,与他深情对望着,“想……我这次,真的很想你。”
陆沧洲嘴角笑容更加扩大,连两排洁白的牙齿都露出来了,显然是真的为她认真的语气和模样而开心。
“娘子怎地这么晚还不睡?可是想为夫想的?”
“你少臭美吧!”牧舒远抬手捏了下他高挺的鼻梁,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昨日就到了,不过把军队驻扎在离京三十里的卞凉山下,之所以没贸然回来,是不知道你这里进展如何,今夜为夫着实想你想的厉害,便忍不住回来跟你‘叙叙旧’,怎么样,看见为夫惊喜吗?开心吗?”
“开心个屁,我都快愁死了”牧舒远用被子围住前胸,沮丧的挺身坐起来,“我前儿就拿着爹的腰牌进宫了,皇后听完周欣苌的所作所为,表示一定要给咱们讨个公道,我以为很快就会得到皇上召见,可苦等两日,宫里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侯爷,你说皇上是不是又要偏袒周欣苌,把此事接过,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陆沧洲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表情笃定的道,“别怕,这次周欣苌必死无疑,你且安心在家等着吧,不出三日,皇上必保会召你进宫。”
“夫君怎么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