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松再次来到国子监的时候,有点犯愁了,他是应该去算学听课,还是去国子学呢?
准确的来说,自己是算学的学子,去国子学听课,是偶然而已,想了想,还是在算学听课吧。
刚进了班级,就见大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杜勇兴致勃勃的讲着,回头笑道:“看,正主来了,老大,你给他们学学你在国子学的事。”
秦松白了一眼:“老实坐下,一会先生来了打你板子。有什么可说的。”
只见后排的一个男子言道:“呦~这去了国子学就是不一样啊,都不愿意与同窗谈论了。商贾就是商贾,还能跳枝头便凤凰不成?
要我说啊,还得认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别被捧的那么高,摔下来会死人的。”
杜勇起身骂道:“王子修,你不喷粪能死吗?你好,你家全靠你娘的胭脂馆撑着,要是没有你娘,你和你爹都得要饭去。
好不容易进来国子监,老老实实做人,别把爷惹急了,给你家送棺材。”
秦松拽了拽杜勇:“胭脂馆是干嘛的?”
“就是卖胭脂的,平时结交一些女子进去保养皮肤啥的。”
“我靠~美容会所?”秦松心里很是惊讶,原来在大唐就有这个生意了?
“杜勇~你不过就是个卖棺材的,你还不如我呢。认识你我们都跟着倒霉……
我说错了吗?秦松去了国子学,怎么就不能说说,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去尼玛的吧,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质疑我老大,看我不……”
“先生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坐好,樊先生笑呵呵的走进来看了一眼秦松:“哦,你怎么还在此处?”
秦松起身笑道:“先生,学生毕竟是算学的学子,去国子学不过是见见世面而已,哪能天天去呢。”
樊先生笑道:“孔大人昨天说了,你应该到国子学堂课,在算学怕是被埋没了。”
王子修起身言道:“先生,这秦松连算珠、算筹都不会用,何德何能去国子学课?”
樊先生呵呵一笑:“你是在质疑为师,还是质疑孔大人?”
“学生不敢~学生就是觉着他不配去国子学听课?”
“呵呵,”樊先生笑道:“王子修,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秦松在国子学都是翘楚所在,哪是你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