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直听着没有插话，“一大爷你有工资有房子、让我给你养老其实不需要、送终我也就费点功夫、力气没啥大不了的。”

何雨柱继续说道，“你和一大妈商量商量。”

何雨柱推着车，心里满是惆怅。

年三十的夜晚，马林已经回家，韩家小院里只剩下了他和小红红。

他们睡到自然醒，我起身添柴、炖菜，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唤她起床。

“小红红，起床啦，刷牙洗脸吃饭了。”何雨柱笑着说。

“再睡会儿嘛。”她迷迷糊糊地回应。

“吃了粥再睡，好不好？”何雨柱耐心地哄着她。

他们坐在炕桌旁，摆了精心准备的饭菜：花生米、酱黄瓜、麻油疙瘩丝儿、馒头、小米粥……丰盛又温暖。

“媳妇，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晚还有大餐等着我们呢。”何雨柱笑着说。

除夕夜的晚餐很丰盛：母鸡汤、红烧猪蹄、大鲤鱼、拍黄瓜、酸辣大白菜……还有何雨柱特意准备的酒菜。

“哥，你这黄瓜哪来的呀？这可是稀罕物。”孙淑红一见到拍黄瓜，好奇地问道。

“我师兄送的，他们大饭店有冷库，高价买的。

我买了三个，今儿咱好好过年。”何雨柱得意地回答。

“媳妇，今晚咱俩小酌一杯如何？你少喝点，别喝醉了。”何雨柱提议道。

“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喝醉了你得伺候我。”她笑着答应。

“没问题，万一喝醉了就一起睡。”何雨柱调侃道。

“来，说个新年愿望吧。

我先来，我希望我能把你调到京城来，天天能见到你。”何雨柱先开了个头。

“不正经！那好，我也来一个许愿吧。

我希望新年能好好带着秋天，秋天时能叫我妈妈。来，哥，咱干一个。”她调皮地回应。

“谢谢媳妇，走一个。”他们开心地碰杯，一饮而尽。

满酒继续聊，“媳妇，吃菜，鸡大腿咱撕着吃，猪蹄咱拿着啃，这才有趣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媳妇，你还行不？不行咱就不喝了。意思到了就行。”何雨柱关切地问。

“哥，这才哪到哪！再来三杯。”她豪气地回答。

“行，我给你倒。等等，我趁这机会跟你说几件事儿。”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说吧，我听着。”她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昨天我去四合院了，一大爷找我谈了事情，他想让我给他养老送终。

我原则答应了，但具体还得看他的选择。”何雨柱简明扼要地解释道。

“一大爷的养老问题不用担心，他自解放前就开始工作，到现在快30年了，存款绝对不少。

当然这需要你同意。”何雨柱补充道。

“哥，这是你们大老爷们的事儿，我听你的，没二话。”她坚定地说。

“好，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坦白。

前年的春夏之交本来我想娶媳妇来着，有一个对象是厂里董事的女儿，资本家。

她离婚了，就是那个放电影的许大茂的前妻。

结果他们离婚后举报了他前老丈杆子一家，现在他们家估计逃去香江了。”何雨柱沉重地说着。

“这算啥事儿啊！

你这么大年龄了，没谈过对象谁信呐！我不介意的。”她安慰道。

“问题是她离开前夜把我给睡了！

千真万确！就是她睡的我！”何雨柱举起手掌发誓。

“睡就睡了呗！有啥大不了的！

我爸以前还睡过好几个女人呢！

我大姐还是我大娘生的呢！不过我大娘是难产死的。”她轻松地说着。

“媳妇儿你这算爆我老丈杆子的黑料吗？

我得春节和我老丈人打小报告。”何雨柱打趣道。

“你去报告好了！怕啥！

我是他闺女他能把我咋滴！

我不让你我床你看着办吧！”她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