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上将回来。
我等回来的是上将昏迷的消息。
我不敢相信。
——
西城去接他在旅游星系度假的雌父雄父,返回途中遇到时空乱流……
一夕之间,我又成了孤家寡人。
——
我真的好差劲。
上将是我的信仰,可现在上将陷入了昏迷。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一遍遍的回忆上将和西城的音容笑貌。
我真是灾星吗?
——
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时,全然没有察觉那个恶心透顶的雄虫的算计。
上将陷入了昏迷,西城不知所踪,在他眼中我最佳的联姻对象没有了,最大的靠山也不在了。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他揉捏的弱小雌虫。
——
他以我雄父的名义,向军部递了我的离职书。
我几十年的努力化为飞灰。
他算计着想把我嫁给一个虐打雌虫成性的雄虫。
我要他死。
——
我从没有这么恨过这不公的制度。
凭什么?
凭什么只凭着他是雄虫,他是我生理意义上的雄父,他就能替我做任何决定?
凭什么?
愤怒过后,就是深深的无力。
上将昏迷,可元帅竞选马上要开始了,谁是受益者?
我不信这其中没有其他虫动的手脚。
——
我任由那个恶心的雄虫把我打的遍体鳞伤。
任由他喜笑颜开的去谋算,最好去昭告天下。
我温顺的态度一如他对我幼时的印象。
我让尚在军中,没有被彻底打压的战友替我报了雌侍征选,不拘哪个,等级越高越好。
——
雄保会的虫上门时,我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我确实不知道是雄保会会长候选虫征选的雌侍。
一位s级雄虫,这个身份确实够高。
那雄保会来接我去备选的也是一个雌虫,一个a级雌虫。
但能在雄保会任职的雌虫,身份绝不会低。
我冷眼看着那个矮小的雄虫诚惶诚恐的模样,恶心透顶。
看,只要地位和权势够高,雌虫还是雄虫好像也没那么大差别。
——
我没有想过我会被选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卡塔尔雄子这次征雌侍不是他自己的本意。
如果是他本虫想要征选雌侍,不可能是从外网报名。
我以为他是来走个过场,或者根本不会到场。
——
棋差一招,我已经做足了雄虫不喜欢的模样。
足够木讷无趣。
这位卡塔尔雄子口味挺重。
——
那个恶心的雄虫死了。
便宜他了。
该让他死的更痛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