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到现在还不醒?”
“想是身体虚弱,睡一会儿就好了。”
“可……”
“唉,这是药方,按这个去抓药吧。”老大夫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徐同,拿起药箱便走。
不是他不想多说,实在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姑娘的脉搏跳的十分有力,根本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人就是昏迷不醒。他从医几十年,经常到这些候门公府出诊,见多了后宅内斗,那姑娘不知道是怎么落的水呢,想来那姑娘一定是装的,自己何必趟这浑水呢?祸从口出,要保命,就要守口如瓶这是他这些年来的人生信条。
徐同交代好下人去抓药,自己又走近内室去看徐因,只见四个丫头还跪在地上哭,“你们四个听着,之前的事暂且不论,好好照顾姑娘,姑娘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就等着让人牙子来领吧!”
四个丫头吓的不停的磕头,她们这个年纪落到人牙子手里,能有什么好去处,各个府里近身伺候的人不是家生子儿就是从小买到府里的,可现在四个里她们最小的都16了,哪还有好人家买,况且像她们这种被原东主赶出来的,最后要么死的死,要么就沦落风尘。
“好了,这么多人在这干什么,你们几个,等人醒了,打发人去回个话。”安平候说着起身往外走,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女儿,这些年她不知闹了多少场,生了多少事,闹的家宅不宁不说,还把自己的名声闹臭了,以至于现在都十九'''了,还没有订下个人家。只要听说她往年做的那些事,人家都委婉的拒绝,他堂堂候府嫡女,竟然落到如此地步,安平候一想到这就心烦。
叶夫人见安平候出去,紧跟其后,自己这个继母不好当啊!其他人也跟着离开,只剩下了四个大丫头在床前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