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二爷赶紧推开云景,“这小子是来找他爸爸的,暂时无处容身,只能来您这里了。”
云景却突然插嘴:“我要找的人不在这里,看来也没有相关消息,我还是走吧。”
云景正要走,却被小二爷一把抓住了肩膀:“欠了我那么多钱,以为说走就能走吗?”
好几个店里的员工同时围了过来。
“还不听话,包括调教又要减一笔费用哦。”妈妈桑趁势压价。
“一切好说,总不会亏了我吧。”
“唉!”云景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继续跟他们纠缠了,直接往门外走去。
“拦住他!”
一个店内的员工过来抓云景,只见云景侧身闪过,然后抬脚一踢,直接将对方踢飞了出去。
被云景踢飞的那人,撞上了店里装饰用的花瓶,花瓶掉落摔了一地的碎片,惹得妈妈桑惊呼连连。
“哎呀哎呀,我的古董花瓶呀。”
“高仿的。”小二爷在妈妈桑耳边说。
“走开!”妈妈桑一把推开小二爷,“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呀,先把这个小鬼带到后院去,等学会听话了,再考虑让他出来!”
云景皱起眉头,他的心里极为郁闷,心想这不是逼良为娼的戏码吗?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真是憋屈又气人啊!
云景面对来势汹汹的店员,已经做好了准备,正准备可以教训他们一顿,然后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喝止了这里发生的事。
“住手!他只是一个寻找父亲的迷途小孩。”
云景看过去,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带着银边眼镜,留着秀美长发,年纪看起来大概二十七八左右的女性。云景对她的第一印象,就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干练的精英人士。
“嘿嘿,王玥小姐,”小二爷搓着手恭敬地说,“这家伙已经不小了,你刚才看他动手的劲道,那可是成年人都未必有的力气。刚好,我们这里不少的客人,就是喜欢这种外表鲜嫩,实际上有使不完力气的男人。要不然这样,到时调教好了,让他第一个伺候您?”
“砰!”王玥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同时推开身旁帅气的男招待,站起来说,“你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吗?”
“啊,不敢,不敢!”
小二爷连连鞠躬道歉,但是他旁边的妈妈桑却不高兴了。
“王玥小姐,”妈妈桑抬起下巴说,“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吴参副会长的产业,你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吴参副会长?”王玥冷笑起来,“不知道这个冠丰区,是吴参副会长说的算,还是魏云达会长说的算。”
妈妈桑态度不减:“以前当然是魏云达会长说的算,至于现在嘛,也不知道魏云达会长还能不能......”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妄论会长的事情!”王玥愤怒地冲到妈妈桑的身前,然后一只手抓住妈妈桑的衣领,将她从地面提了起来。
“你...你...你,竟然敢在这里闹事,吴参副会长不会饶过你的。”
“别吴参副会长、吴参副会长地叫了,现在还是魏云达会长在管事。就凭你刚才不敬的言论,我现在就可以叫亲卫队把你这个破地方封了,再随便将你扔到牢里,和那些满身臭汗的恶棍关在一起0。想不想尝尝那种味道呢?”
“你...你...你......”妈妈桑又气又怕,可就是不敢对眼前的这个大小姐怎么样。
王玥见到对面认怂,很干脆的把她扔开,然后推开店里的员工,拉起云景的手就往外走,此时无人敢去阻拦。
看着王玥带着云景离开,妈妈桑气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该死的王玥哦,仗着有会长的撑腰,就在这里肆意妄为。你这个臭婊子哦,看着吧,等到吴参副会长上台,看我不把你卖到窑子去,把你弟弟绑在这里伺候我的客人......”
妈妈桑正哭着,包括小二爷在内,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不敢上来安慰。这时从店里面走出来几个中年,他们来到妈妈桑的身边,其中一个人直接用脚狠踹妈妈桑:
“什么吴参副会长,听好了,冠丰区只有一个会长,那就是我们的吴参会长,别他妈给我丢脸!”
妈妈桑顿时喜笑颜开,她的眼泪还没有擦,趴在地上用脸摩挲着这几个人的鞋子,无比谄媚地说:“对对对,是会长,是会长,我们冠丰区只要这一个会长,那就是吴参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