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回到她自己家里,坐在拔步床上,呆呆地。
丫鬟都禁不住担忧,捏紧帕子,小心翼翼的唤上一声:“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孩被这声音惊醒,看了眼丫鬟,站起来,走到一面铜镜前。
镜子里,一张瓜子脸,尖下巴,小巧精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大大的眼睛。
头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乌黑亮丽。
发间别着一支精致的玉簪,肌肤如雪面如花。
云欢喜对着铜镜咧嘴一笑,镜子里面的人也嫣然一笑。
云欢喜按耐住心中翻滚的情绪,她已经确认了,这个啥都听从她指挥的女孩,就是她自己。
难怪她让女孩打渣男渣女,女孩就真的拳打脚踢。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肉,“嘶!”真疼。
说明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穿越了。
没错,云欢喜是现代人,莫名其妙就穿越了。
她以为的做梦,其实是她刚穿越过来的情景。
在现代,云欢喜只是一个普通人,啥本事都没有,就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空间。
还有一个优点就是,站着就能睡着,走到哪里睡到哪里。
按照老辈人说法,能睡是福。
所以,她这有福之人,就在睡梦中穿越了。
穿越过来,就面对未婚夫出轨。
原身的未婚夫,叫史渣渣,是逃荒过来的,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叫史诗语的妹妹。
原身同情一家人,安排在自己庄园干活。
原身后来喜欢上了史渣渣,两人订婚,供史渣渣读书,考上秀才。
云欢喜想到这里,觉得打渣男打得太轻了,就应该折断手脚,让他忘恩负义。
既然穿越了,就先解决了渣男的事。
不过,她一秒都不想面对,渣男那张犹如一年克死了两个老婆的倒霉驴脸。
“秋儿,你把那渣男的定婚信物——那根银簪子取出,让管家给史渣渣送去。
把我们的信物取回来,还有我爹借给他家的50两银子也一并收回。”
丫鬟高兴地去找出那根簪子,出门去找管家了。
云欢喜说完,打了个呵欠,返身又走向床,她要睡觉。
她不相信自己真的穿越了,只要睡够了,梦就醒了。
梦醒了,她肯定就又回到了现代。
然而,睡梦中,她做了一个更长更难受的梦:
梦里,云欢喜是夏夏国一个乡下大地主的小姐。
大地主拥有上万亩良田,还有好些家仆和长工。
大地主还是大善人,经常救助村民,受到村民们的敬仰。
可惜,在前不久的收租路上,被山匪杀死了。
云欢喜还有一个比她大2岁的秀才哥哥,叫云欢乐。
哥哥为了给父亲报仇,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寻找土匪报仇的征程。
然而,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生死未卜。
云欢喜的母亲在失去丈夫和儿子的双重打击下,突然中风,瘫痪在床。
家庭的支柱轰然倒塌,云欢喜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在绝望之际,云欢喜又意外地撞破了未婚夫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之间的奸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原主悲愤交加,痛上添痛,当场厥倒,死亡。
梦到这里,云欢喜就突然醒来。
云欢喜知道了梦里的一切,就是这副身体所经历的。
她这个现代人,睡梦中魂穿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古人身上。
而且还当场就指挥身体拳打渣女!脚踢渣男!
好似,有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