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红绡……红绡把那腰带弄丢了。请主人责罚!”红绡眼角含泪,似觉有辱使命,屈辱难当,又要翻身下榻。
秋弦伸手,示意红绡不动:“无碍。你只管安心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
冬雨端起一碗汤药,笑嘻嘻道:“红绡姑娘还是安心静养吧,秋公子那日将你抱回府中时,可是担心坏了呢。你要是不快快好起来,恐辜负了秋公子一番好意了。”
秋弦面上觉得尴尬,袖口掩面,微咳了一声。丢下一句“安心将养”,便出了门去。红绡听闻是秋弦抱自己回来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幼在主人身边,她的使命就是护主人一生周全,如今丢了东西还叫主人犯险救自己回来,急得一阵咳嗽,又崩裂身上的伤口,雪白的纱布又染红一片,吓的冬雨连叫“姑奶奶,快别动了!我又得重新给你换洗了。”
见红绡已无大碍,秋弦便出了府,奔摘星阁去了。他现在已经拿摘星阁当自己的后花园了,翻墙过院熟门熟路。谁知这次刚攀上院墙便觉一道掌风袭来,秋弦略微侧身避过,转头一看,潇驰立在院墙边上的假山上,双手抱臂狠狠地盯着自己。
“哟……是你啊!好久不见!自己人,自己人……”秋弦生硬地打招呼,见潇驰一脸严肃,丝毫不把他当自己人。这些日子潇驰去了桐城,秋弦在摘星阁来去自如,还以为这摘星阁都很欢迎他。
然而潇驰回来,听闻了洛亦尘夜闯秦府的事十分生气。要是他在,绝不可能让大殿下发生这种冒险的事,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在秋弦身上,暗自发誓,绝不再让秋弦近身大殿下半步。
“我找你主子商量个事,片刻就走,片刻就走啊!”秋弦说着便要跳进院内,然而潇驰伸手一挥,一片凌厉的树叶如利刃般飞了过来,险险擦着秋弦鼻尖而过。
“哎……我说你个木头人,过分了啊!跟你好说歹说了半天,屁也不放一个,出手还这么狠,有你这这样待客的吗?”
“你见过翻墙的客人吗?再不离开,下次就不是树叶了。”潇驰巍然不动立在假山上。
“额……谁说客人不能翻墙的……也有例外的”秋弦坐在墙上,一腿曲着膝盖,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哎,你别那么嚣张,你当我打不过你吗?我是看洛亦尘那小子的面不与你计较,你还较上真了。”
“大铸剑师武艺高强,潇某自愧不如,但使命所在,恕在下不能放秋公子进去。”潇驰冷冰冰道。
“什么狗屁使命,你主子叫你防着我吗?跟你主子一副德行,说话做事刻板冷漠,一点不懂变通。”
“在下旨在保护殿下安危,秋公子一再将殿下推入险境,潇某自然要阻拦秋公子靠近殿下。”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把你主子推入险境,你把话说清楚!”
“敢问秋公子,五日前夜里你们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