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记住了。”
地安门大街。
高压锅忍不住吐了,整的马成远、何孝龙、杨志飞、陈文智也纷纷呕吐不止。
吐完后,他们都酒醒半分。
楚向东见他们吐了,隔老远就停下车,拐进巷子里,停下自行车,掏出一根烟开始抽烟。
聂雪英准备说话。
楚向东做了个手势:
“嘘!听听他们怎么说我坏话。”
聂雪英和楚徽因便都躲在巷子口,偷听着。
马成远他们那边。
高压锅尴尬道:
“白吃那么多了,太糟践食物了。”
马成远无语道:
“你是说你自个吧?非要喝那么多,不喝那么多,不就没事。”
何孝龙也指责高压锅:
“就是,还非得吹牛,一人能喝我们俩。”
杨志飞和陈文智当街找个电线柱子,就开始撒尿。
这三人也纷纷走过去对着柱子撒尿。
尿完后。
高压锅大脑清醒后,没有看到楚向东道:
“东哥还真没跟来啊,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会不会惹东哥生气啊?”
何孝龙无语道:
“去你丫的,你不是说小五子不住那四合院,是单家独院。”
马成远也指责高压锅道:
“你还说小五子家没有大人。”
高压锅点头,用极其同情的口吻,慢慢说道:
“是啊,小五子他爸爸66年底跟其他女人搞破鞋,破坏别人家庭,被一帮红小将挂破鞋绑起来批判,又打又骂还不给吃的,这大冷天的,活活给冻死了。”
“她妈,他妈今年得病去世了,都是饿的啊。”
“我觉得他们家,挺可怜的,比那个棒梗家更可怜。”
“棒梗经常偷四合院傻柱家地窖里菜,救济小五子,小五子才死心塌地跟了棒梗。”
“小五子之前不坏的,挺老实的一个孩子,今天没想到他挎包里还藏刀了。”
何孝龙愤怒道:
“东哥还说,那晚,是他们带人堵了我们,我们不会同情他家的。”
“再说了,谁家不是这样,我爸妈也都遭殃了,到现在还隔离停职审查呢。”
杨志飞也同意何孝龙的话:
“这年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咱们就去教训他一顿就行了。”
“你看他今天嚣张的,都要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