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熊脸上写满吃惊，这怎么可能有人会成功，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尊无边存在，不，要是真的有什么无边存在，也不敢说能在一瞬间让所有生灵相信。

他试着以某种例子来理解，“姑父，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雨从人类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存在，直到有一天人们在某一瞬间对其概念更为了解，以往的认知更加清晰。”

“他们没有丝毫察觉，一直以为雨一直存在，而且是从古至今口口相传下来的事实。”

“没人知道，究竟是先有了雨，还是那人捏造出来后，才有了雨。”

“而且，不管是从这一刻看，还是古时看，都没有任何毛病，这一概念，毕竟本来就一直存在......”

“姑父我这么理解对不对。”

说实话，秦驭有点害怕，这小子的思维，着实恐怖。

赵炟一脸惊骇，他从听到这一不可能的条件开始，嘴巴就没合上。

他听到赵熊的分析后，内心捏了把冷汗，他的想法和赵熊不同，当他看到秦驭在听到赵熊的话后，都是这副震惊的模样，他的内心也趋向赵熊的猜测。

嬴苓很欣慰，赵熊的未来，她隐约看到，是条很光明的路，就是有些不太好，不太好的点，似乎是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

这个方向，是她在听到秦驭说踏入鬼神之路后的猜测，她不想看到，但估计，看到的希望不大......

寒质聚精会神，她听的很认真，她照顾嬴苓，大多数时间会比较无聊，所以爱看些古怪的故事，这件事，她就觉得挺古怪。

秦驭笑道，“大差不差，但终究是有那么两三人做到。”

赵熊此刻非常有信心，他认为自己必将走通未来将出现的那条路。

“姑父你知道是哪几人走通吗？”

他没来由产生这种想法。

秦驭一怔，他也不知道是谁，自从昨晚的雾气占据身体后，每当某些他完全不知晓的事摆在他面前，他就莫名其妙的知道部分。

像现在，通向鬼神之气法的入门，以及那则关于报复心理的秘闻，就是莫名知晓的，并不是他认为的李驭身体本能或者积累。

他思来想去，啥也想不到，没来由的联想到占卜，他大吃一惊。

怪不得他会觉得占卜后面有大恐怖，站在占卜背后的人，多半就是走通的寥寥几人之一。

秦驭隐喻道，“我们大殷立国的根基是什么？”

赵熊迟疑的看向嬴苓，嬴苓装作耳朵什么都听不见的模样。

“姑父我知道，我们当年能够起势，就是因为看准时机，夺了政权，后又得帝认可，一路征讨不臣的部落，最后坐拥天下。”

赵炟也赞同。

秦驭摇摇头，“我说的是根本，最根本的立国之法。”

赵熊赵炟两人一时思考不起来。

秦驭的隐喻更加明显，“当初我们是什么身份，又是以什么统治呢？”

赵熊恍然大悟，赵炟也是如此。

赵熊犹豫片刻，他听到这，竟不敢说出来......

赵炟也闭口不言，像是说出就有大恐怖发生。

嬴苓恍惚，她隐隐看到一名男子向这边看来，在看到谁后，又把头扭过去，离开了......

她心中大惊失色，这难道是她猜测的那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