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不知何种原因在缓缓消散,一道又一道信息出现在秦驭脑海。
这一刻秦驭感觉自己应当认识了所有象形文字,秦驭无比确信,这个世界存在超凡力量。
正面秦驭还没来的及看,现在看的字是龟甲反面所刻。
龟甲在消失,秦驭不禁有些着急,紧接着秦驭的脑海深处出现了龟甲正面所记载的东西,那是一篇祭祀歌。
悼念去者,亡其不哀。
山野千年魂归兮,
山林万载身守兮。
以魁为名,以山为护。
约以定成待弃兮,
黎明长河赴谁兮。
恍恍兮待安,
定变兮未至。
妄缘起而星宿,
命初绝而灵散。
以待妄归乌兮霜落而山啼,
待去已。
这一刻,秦驭明白这片龟甲为何会在这了,是之前有人来此祭祀那个独脚生物,留在这里。
一段画面出现在秦驭的记忆里,独脚生物是山魈族群的首领,祭祀之人为显尊重称其魁。
魁相比其他山魈要大上好几圈,秦驭也知道了只要呼其名,就不会被攻击,但这是针对一般的魈。
这只魁显然不起作用,龟甲给的记忆里,那篇祭祀歌,能安抚其心,使其沉睡。
那么,也就是说我待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秦驭回想龟甲给予的记忆,祭祀歌、魁、象形文字。
再度抬头望天,此时的太阳不再居正中,使人分不清方向。
我应该是一直在往东北方向行进,不过我为何会不跟着人群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思想行为都被潜移默化的控制了。
秦驭摊开双手,低头看着,是......镜子那里,在我洗过脸抬头看向镜子的那一刻,当真是不可思议的能力。
为了让我来到这里,拿到那块龟甲?是有什么阴谋,还是我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之前我思考问题很是片面,只是有感觉应该这么做。
秦驭摇摇头,被影响的太深了,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不对,我现在还在被影响吗,这些想法是我自己吗?
先离开这里,秦驭抬头仰望,选择继续深入,有这安抚心灵的歌,安全应当是能得到保障的。
不管是否还在被控制,至少能保个平安。
如果是我的话,列车还会上,现在应当在凌晨带领的队伍里当个小透明。
嗯?能这么想,那么此刻的我应当是我,影响消失了。
只是为了把龟甲给我,何必这么麻烦,我可不认为我能还的起,这种生死在他人手中的感觉真是糟糕。
秦驭很快来到一个方圆三米多的空地,这种地方在森林中并不常见。
太阳西下,手机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零三,电不多了,秦驭的行李箱还在列车上,衣服都在里面。
他离开时是只背着包的,包里都是吃的,如果不出意外,靠这些我能活好几天,这也是被安排好的吗?
不对,这是当时我自己的选择,秦驭将包放在地上。
目光望向西下的太阳,右手抬起遮住太阳,依旧刺眼啊,没人能够左右我,我只会是我。
秦驭把包单挎在右肩,迈入森林的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