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离我太近了,无论你想不想已搅入漩涡里,我会护好你,且安心。”陆文曦说着掀开自己上衣,腹部那块伤疤恢复如初。
宁随遇吃惊微张嘴巴,抚上去,哪有伤口的踪影,幡然醒悟这不过是陆文曦故意让他们看到破绽。
陆文曦之前说旧伤复发时便漏洞百出,她还轻易相信了。一时心灰意冷。
提到这,陆文曦不用解释宁随遇也该明白怎么回事,他疼惜去亲了亲她额角,手中蓦地多了把皮鞭子,朝半空中挥舞,凌厉的鞭声噼里作响。
宁随遇警惕畏缩成一团发抖,眼泪滚落,她真没用处处被陆文曦压制要挟,做戏该做全套了吧?
陆文曦扯出抹世不恭的笑意,突然欺身过来,“叫出来
。”
宁随遇惊慌,陆文曦又一鞭子打下来却落在地上,鼓励大声叫出来。
宁随遇止住哽咽,她模样此刻像暴风雨蹂躏过小白花,更加有犯罪的欲望就喜欢她这副可怜兮兮模样,在他身下绽放,哭着求饶的模样都格外爱怜。
“你为何觉得领主会相信我的话?”
陆文曦随手凌空扬起一鞭,地板留过几道白痕迹,手指滑过如羊脂白玉光滑的脸颊,“你善良,保持中立,胆小懦弱装不出来的,因此从你嘴里说出的话他不得不信,雪域领主急功近利的性子不会放过他唯一的机会。”紫眸运筹帷幄的笃定光芒耀眼。
宁随遇凄凄望他,倏地嗤笑出声别过脸,“你怎知,我不是有意泄露。”
她讨厌陆文曦目中无人的态度,自以为掌控所有。
陆文曦轻笑,温热的手掌抚上她侧颊,“你与我们不是一种人。”
在宁随遇眼中他那亮晶的目光有种说不出的妖气。她只垂头流泪,竟被陆文曦吃得死死,尽管不想承认。
陆文曦叹息道“这段时间你先禁足,任何人也不要接触。”
宁随遇只敢心里冷笑,怕她通风报信监视起来。陆文曦不敢抬头看她眼神,因愧疚吧,抚了抚手背以示安慰,一切有他在。
那晚陆文曦百无聊赖挥打鞭子,让宁随遇夸张叫出来,她床榻间都不肯发声,脸皮薄羞于切齿。
陆文曦耳朵中变味了,心底像有把小刷子似得乱挠,责怪瞪她,这小东西磨人功力不浅。
伸手过去掐她腰肉,陆文曦教不过来便说一句让宁随遇学一句,无非求饶之类的话。
折腾大半宿,宁随遇粘住枕头便想睡,陆文曦自然没例行公事也顾忌她身子,紫眸无辜注视牵引她手动起来。
罢了,宁随遇阖眼哀叹。生活如滩死水不起波澜,她很难想象往后余生都和陆文曦狼狈为奸,会不会有朝一日变得失去色彩,甘愿成为他厚重羽翼下任由折磨的金丝雀?
至于领主并非好人,况且宁随遇自顾不暇未来的日子会被陆文曦盯得死死,哪有大无畏的精神去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