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就是让父亲帮你把那个官职定了,这种小事儿父亲向来是依我的。快快,快点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屋中的第三人不像这两个男子身份尊贵,穿了一身布衣,头阔腿短,满脸络腮胡,若是张口,就能听出他居然是那天在客栈口出秽言之人,做惯了草寇,刀尖舔血的日子,刘肆可穿不惯长袍,也没有那身好皮囊,装不来那个个蛋,他就只喜欢这样,看着一个个匍匐在自己脚下,毫无抵抗之力的生命,露出最绝望的姿态,让他可以肆意凌虐,然后在他们一遍遍祈求中,看着他们的表情,看着他们一点点死去,他享受那种绝望,痛苦,撕裂,无助,每次看到这样的一幕,身体都会生出前所未有的愉悦,比简单的杀戮更让他热血沸腾。他喜欢亲自动手,慢慢的,把铁签一点点戳入女童的身体,可以听到她们更多的的惨叫挣扎,看那小小的肢体拼命的徒劳的阻止,那样无力的抵抗,满脸的汗水泪水,血水尿液混在一起,他就会兴奋到极致,后面的事儿就交给客人了,垂死之人徒劳的挣扎,在滚烫的开水里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生息,而他,只对鲜活的生命感兴趣,那么多鲜血涌出,在洁白无垢的身躯下开出最妖娆的花朵。
“我来,让我来!”那玄衣年轻人等不及刘肆开口,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铁锅上取了铁签,兴奋的冲到刚才才让他释放了欲望的小身体面前,一把揪住女童的头发,露出她那张满是汗水泪水的小脸儿。
“不要,求求叔叔,饶了我吧,我会乖乖的,我不哭,也不喊了,求求叔叔,饶了我吧。”小女孩被吓得拼命求饶,连挣扎都不敢。
“少废话,你闭嘴!堂叔,你来帮我!”一脸戾气的年轻男子,兴奋的脸都扭曲了,丝毫不顾小女孩的祈求。